青澤內心一沉,頓感大事不妙。他謹慎地點了點頭,“靈主如何俄然想起問這個?”
蒼鑰:“青澤,你可知你為何會來?”
青澤後背一僵,應了聲“是”。
蕭煥說過甚麼來著?“黑心爛肺”?“狼心狗肺”?
“不止。”蒼鑰眸中的紫光一閃即逝,“我傳聞你們這一族對修行一事非常信手拈來,不像其他芸芸眾生,受儘磨難也很難大成?”
但統統這些,蕭煥都從未對蒼鑰提及。蒼鑰對青澤實在也知之甚少,隻知青澤一脈出身甚是顯赫崇高,在玹紫極受尊崇。並且一提青澤,青玄就模糊衝動。蒼鑰編排他師公隆君或師父蕭煥他都能假裝聽不見,唯獨不能說青澤一個不是。
剩下青澤與青玄相對而立,青玄沉默了一刻,試著捋了捋舌頭還是不可,便彎下腰去對青澤施了一個玹紫中極持重的大禮。隨後他又退了兩步,閃了個身,追著蒼鑰的方向進了轍園。
比及了近前看清青澤,青玄內心天大的事都已經被驚到九霄雲外了。
蕭煥曾覺得青澤因月晰一事,毫不會接管“逼”死了月晰的蒼鑰,也不太能夠踏出玹紫來到凡界。卻想不到青澤不止來了,還毫不避諱的來了颯熙國,乃至進了皇城,親身麵見了颯熙國君宣鐸。
站在轍園牆外已是拂曉時分,青澤揣著一絲獵奇看向蒼鑰的側臉,笑問道:“不知青澤是否有幸一見靈主真顏?”
宣鐸……本來應是他最不想見的人。
蒼鑰眉頭一皺,冇等青玄結巴完,人便閃進了園子。
一句“你不想見都不可”還未出口,蒼鑰就瞧見青玄從一側院牆跳了出來,化成一道影火燒屁股似的殘影往遠處閃去。
蒼鑰不緊不慢從袖口摸出了塊紫玉牌子,在青澤麵前晃了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