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過分出神，直到身後傳來聲響她纔回過甚。

“彆叫。”

抬起手的時候才發明，手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估計是因為剛纔他的行動過分狠惡。

裴霄話還冇說完，蘇言的門卻已經關上。

血將紗布染紅，看著紅色紗布上星星點點紅痕，她隻覺一陣眩暈。

每日來回，足足兩千三百多次的同業他該如何抹去？

她想提示他現在是在內裡，宣泄出口的卻隻是支離破裂的嗟歎。

“阿霄，我已經到了圖書館，你在那裡？”

她要再找一份兼職，好從速攢夠裴霄的狀師費還給他。

裴霄搖了點頭，乾脆不去沉思。

固然裴霄對待沈兮的態度並不能算得上熱忱，可她在他生命裡留下的陳跡那樣清楚，每一幀都刻進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