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肅花絮晚_092 解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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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點點頭,握緊的拳頭乍然鬆開,身形一晃便就要今後跌,慕垂涼、蒹葭和鄭大夫像是早知會如此,一道上前扶住了她。雲卿隻覺心底力量像是被抽乾了,待被扶到就近一張大軟椅上坐下,方啞著嗓子顫著聲音說:“……好,很好。”

“但是開初……”蒹葭說,“與涼大爺聯手相救、厥後銀針封穴,裴大爺他明顯白白是在——”

“鄭大夫,有勞。”

慕垂涼見狀,便就表示鄭大夫先下去。雲卿卻道:“歸去倒不必了,晚些時候恐還要複興來一趟,又是一番折騰。不如委曲些,就在外頭稍坐一會兒吧,現在甚麼時候了?”

雲卿點點頭說,道:“有勞姑姑。不過,涼大爺和蒹葭,也需得陪我同去。”

雲卿點點頭道:“那也快了。”

“在幫我,”雲卿歎道,“他見不得我死,可也見不得我好好活著。此二則並不牴觸。你想想,人前人後他都說他於我有虧欠,是以在力所能及之時會幫扶我一把。我覺得是說那手腕,現在想想,手腕早就傷了,若說虧欠,早該虧欠,何必比及現在?以是不是手腕,是說早就查驗出我在被人下藥,卻並不提示我而是眼睜睜看著我受此痛苦,他說的慚愧與虧欠,都隻是這件事。”

不該的,她該有的傷痛,氣憤,和恨,不該一丁點兒都看不到的。但是不管蒹葭如何核閱,雲卿臉上都隻要安靜,慘白的神采,浮泛的眼神,冷凝的神采,和過分肅殺的安靜。

慕垂涼竟也不疑,便對鄭大夫交代了兩句,送他出去了。待他關上門轉過身來,便見雲卿縮在椅子上,紅著眼圈兒看著他。

既已心知肚明,又何必至此?不過隻讓本身更痛心罷了。

“你不要——”

鄭大夫欲為她評脈,雲卿卻擺手錶示不必,隻是道:“有勞鄭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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