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倒巧,蔣寬算是慕垂涼的小舅子,慕垂涼差人照顧他自是該當的。但如此一來雲卿反倒放心――慕垂涼是真的在忙呢。
“是麼?”雲卿驚奇,“倒未曾聽徒弟提起過……”
說完又瞟一眼雲湄,兀自就紅了臉。他個大個子杵在那兒,手腳不知往哪兒放,羞羞答答欲語還休的,惹得幾人都想笑。雲卿見雲湄也羞著,便不睬蔣寬,笑著拉了雲湄的手和她一道今後院兒裡走,邊走邊說:“姑姑你瞧,外頭有幾分目光的多了去了。我們也彆老悶在園子裡,多出去逛逛,便是對身子也是極好的。”
“如何說?”雲湄問。
“雲……”蔣寬喊了這一個字,餘下的便生生卡在喉嚨裡。雲卿瞧見紫蘇緊盯著蔣寬的臉,便也不由看去,蔣寬一雙眼睛膠著在雲湄身上,整小我全然不似昔日的矯捷,倒變得有幾分癡傻,瞧他那模樣,倒是有甚麼話即將脫口而出。
雲卿與紫蘇麵麵相覷。
“不太小時候呢,也傲氣,除了慕老爺子,的確不把其彆人放在眼裡,”商陸回想當年便感覺好笑,越說越高興,“我們二爺也是,非要跟個孩子計算。先鬥琴棋書畫,再鬥行商之道,最後連孩子玩兒的鬥蛐蛐也拚了一把,纔算把這小神童的氣勢給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