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女人也是古怪得緊,先前明顯不肯規複嚴如雪的身份,看著像是個狷介冷傲的,但是恰幸虧二皇子身邊又擺出這副小媳婦的嬌態,固然外人瞧著是二皇子寵著她順著她,但是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了,若不是這女人故意機有手腕,二皇子能這麼順著她?
“殿下,喝口茶吧,措置了兩個時候公事,也該安息會兒了。”嚴如雪見楚天勵看完一本公文,便走上前去,給他重新倒了杯水。
她的話,讓他的神采微微一變,但是他並冇有破口痛罵,反而凝神深思,像是在思考甚麼似的,隻見他眉頭緊皺:“就算冇有老三,老五可不是茹素的。”
聽他說如許的話,嚴如雪立即就瞪眼說道:“誰敢說殿下不如三皇子,雪兒第一個不依。”
偏這嚴如雪完整不將府裡的那些女人放在眼裡,整日亦步亦趨地跟在二皇子的身邊,非論那些女人如何冷嘲熱諷,歸正她就是不言不語。
待她分開書房,楚天勵抬開端望著已經被關上的書房門,唇邊出現了嘲笑,眼底的和順寵溺甚麼的早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冷冽和嗤笑。
“小七那丫頭都能趕上神婆了,還真是一樁樁都被她給推測了,既然如許,爺就陪著玩玩吧。”楚天勵嘲笑地撇嘴,視野落在手裡的黑羽令牌上。
“嗯,我曉得雪兒的情意。”楚天勵淺笑著點頭,不過很明顯他並冇有太將她的話當一回事,打動歸打動,卻並冇有在乎。
她的話,讓楚天勵麵色一滯,略有幾分不太都雅。
見他如此,嚴如雪反而勾唇一笑:“雪兒說過的話天然是算數的,隻看殿下敢不敢了。”
嚴如雪搖點頭,語帶心疼地說道:“皇上也真是的,這朝廷裡那麼多大臣,為何就偏讓殿下忙成如許,再說那五皇子不是也在麼,倒是讓他得了安逸。”
二皇子府裡是有妻妾的,有女人的處所天然就有紛爭,嚴如雪不管是罪臣之女的身份,還是一介孤女的身份,隻看她被二皇子寵得不著邊沿這一條,就不得府裡女人們的喜好。
“你究竟是甚麼意義?”楚天勵捏著黑羽令牌,麵上不顯,眼底倒是熱切,看得出來這一塊黑羽令牌就已經讓他動心了。
“雪兒這是如何了,如何俄然就哭了呢?”楚天勵立即手忙腳亂了起來,倉猝將人拉到身邊坐下,低聲安撫了起來。
“老三離京今後,他手裡那攤子事都丟給我了,我是忙得腳不沾地的,蕭瑟你了。”楚天勵抬眼看向嚴如雪,眉眼間透著幾分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