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她被囚禁在彆院,多了很多時候思慮,才發明本來她錯得如此離譜,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接受著本不需求接受的折磨,不過現在統統都已經晚了,既然她已經嫁到了南忠公府,已經懷了身孕,那麼她能做的就隻是將已經糟糕得一塌胡塗的日子持續過下去。
隔日一早,南忠公送信的人就解纜了,連佩珊那邊收到信今後便上了回府的馬車。
“但是,半夏姨娘若真的心胸叵測,我們該如何戳穿她呢?三少爺對她,但是非常信賴的。”李貞眉頭緊皺,看起來像是非常擔憂。
沈氏從出門開端就絮乾脆叨地說個冇完,無外乎就是說這一次是最後的機遇,必然要緊緊抓住姑爺的心,隻可惜連佩珊也早就不是疇前阿誰純真的女人了,她將沈氏支開到了前麵的馬車。
這話,倒是叫李貞很難以接管:“蜜斯是抱怨老爺之前冇有脫手攔住他們將蜜斯送走麼?奴婢信賴,老爺必然是有苦處的。”
“越是信賴她,曉得被叛變的時候纔會越斷交。”連佩珊抿了抿唇,看向李貞,“貞兒,我已經冇有退路了,這是我最後的機遇。那小我說得對,我纔是三少夫人,憑甚麼我會趕出府,將統統的統統都讓出來。”
而現在,本來已經斷唸的她又能再來一次,她又如何能不好好儘力一次呢?即便曉得,或許變成和大多數後宅婦人一樣的凶險女人,她也在所不吝。
“貞兒你還冇看清楚麼,我早就不如疇前在連家受寵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覺得我還是疇前阿誰一呼百應的連家蜜斯麼?”說這些話時,連佩珊苦笑。
隻不過她們主仆都很清楚,這些不過是他們自我安撫的話罷了,當連佩珊決定回府的那一刻起,她就要和疇昔阿誰率性嬌蠻的本身告彆了,今後今後她就會變成曾經本身最討厭的那些人,勾心鬥角,爭權奪利。
“那位女人並冇有說錯,現在的大哥已經是強弓末弩,南忠公遲早都是梓彥的,我絕對不能留在彆院坐以待斃,不然等我生下孩子,指不定就被他們來一個去母留子……”連佩珊撫摩著小腹,恨恨地說道。
半夏?嗬嗬,就等著吧,她會親手將這個女人毀了,一如她曾經輕描淡寫地就將本身給毀了。
這話倒也是對的,隻是李貞聽著卻感覺非常心疼。
如果不能得回夫君的愛,那麼起碼她也要守著他,她得不到的,彆的女人也休想獲得。
連家在都城權勢不小,她嫁給南梓彥算是下嫁了,不幸南梓彥納妾她都禁止不了,她身後的連家對她有多大的感化,還不是一目瞭然的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