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夫人也是來湖邊散心的麼?”杜晗煙淡淡地問道,不等她答覆,複又挑眉說道,“莫不是,三少夫人傳聞了府裡得那些碎語?實在,三少夫人倒也不消多加理睬的,不過就是些些人嚼舌根罷了,等過陣子就好了。”
雖說在公主下嫁南忠公府時,旁人就已經瞻望到了南忠公府和駙馬爺的飛黃騰達,隻是卻冇想到這一飛沖天的速率也太快了點,而這雞犬昇天的步子也邁得大了些,不過現在倒是冇有旁人敢指手畫腳了。
連佩珊深深地看向杜晗煙,彷彿是在覈閱她方纔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亦是在思慮她到底是用心還是偶然。
試問,如許的事產生在誰家不會在乎,夫君將外頭的紅顏知己帶入府裡納為侍妾,那人還懷有身孕,最可駭的是此人還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隻看她和南梓彥的相處便曉得他們之間的情義不薄,不然不成能相處得如此天然。
杜晗煙隻定定地望著連佩珊落荒而逃的背影,唇邊出現了嘲笑,自言自語:“夫君,我但是照著你的意義……隻但願到最後,你不要悔怨纔好。”
杜晗煙朝著她笑了笑,輕聲說道:“整日在屋裡呆著悶,便想出來透透氣。”
連佩珊但笑不語,隻是這抹笑容如何看都有些牽強。
而答覆她的,隻要吼怒而過的北風。
“起初傳聞杜姨娘身材不好,現在看著轉機還算不錯,這是身子大好了?”連佩珊問道。
提及來,平常的錦鯉是活不到夏季的,偏這幾條是特彆的,起初魚商提及他們還都不信,現在將它們在大夏季都能遊得如此努力,便不得不說一句大千天下無奇不有了。
“實在少夫人是連府嫡女,隻這身份在這裡,再多的侍妾也都不消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半夏那樣身份的侍妾。”杜晗煙含笑說道,彷彿並冇有發覺到連佩珊眼中的核閱和防備似的。
隻是,疇前並冇有人提起,她便隻當作不止,現在被大房的人劈麵提起,連佩珊隻感覺尷尬不已,卻又隻能勉強地撐著麵子,不想讓人看出她的難堪。
就是這麼幾句話,當即就聽得連佩珊白了一張臉。
“杜姨娘說的是……”連佩珊皺眉,明顯她並不曉得杜晗煙說的是甚麼,不過疑問的話到嘴邊複又轉了個彎,隻聽她說道,“也確切冇甚麼,不放在心上便是了。”
“杜姨娘……”連佩珊畢竟冇有避開,直直地走了疇昔,朝著杜晗煙微微點頭,“本日氣候倒是不錯,杜姨娘這是在賞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