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想到兒子懂事又謙遜的模樣,她的心就揪成一團,現在她又如何會重蹈覆轍,她就是要她的兒子將來熠熠生輝,光亮熾盛,她要她的兒子們獲得最高貴最好的統統。
再有一件事亦是讓她頭疼不已,父皇對這一對雙胞胎非常正視,傳聞當日回宮便去了書房,說是要好好想一想兩個孩子叫甚麼名字,翻遍了各種書冊,想了不下二十個名字,可卻老是不對勁,弄得在旁跟著的文皇後哭笑不得。
自家閨女取的名字,睿武帝天然是一百二十個對勁思,越是看著這兩個字越是感覺對勁,當即便揮筆寫下了賜名的聖旨。
楚遙揚起下顎,很有幾分高傲,“我們的兒子,就是最好的。”
“不過,蔣家那幾個也不是甚麼好人,各懷心機,此次的事不管是不測也好,用心的也罷,恰好趁此機遇把他們趕走,也斷了我們兩家的乾係,免得今後再生出事端。”南謹軒握了握楚遙的手,“隻是這件事,到底委曲了你,也傷了清歡,麵上是冇法動他們了的,再如何說他們也是我孃的親人,但是私底下……”
而此時,在世人丁中津津樂道的一對小子,正在孃親的身邊呼呼大睡。
“是是是,我媳婦說甚麼是對的。”南謹軒寵溺地笑,見她滿臉得瑟的模樣,忍不住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嘴角,末端又感覺不過癮,乾脆封住了她的唇,狠狠地討取了一個深吻。
“流蘇和微瀾呢?”南謹軒皺了皺眉,這丫頭睡覺時老是不喜好屋子裡另有人,常日裡他在倒是無所謂,這會兒她還在坐月子,如何又讓人去外間候著了呢?
“不過清歡受了傷,這事可不能抹疇昔。”楚遙俄然又道,“我揣摩著,乾脆我認她為義姐吧?從小到大,她都不曉得救了我多少次了。”
“實在那天的事,是不測,又不是不測。”南謹軒沉吟一聲,簡樸給她解釋起來,“崔家和你五哥暗中有很多來往,不過我猜這崔冰混入南忠公府並不是衝著你來的,我身邊的人說曾經看到過她在書房門外盤桓。”
楚遙笑嘻嘻地解釋:“我本就睡得淺,她們在屋子裡,隻要稍稍一動我就會醒過來,倒不如讓她們在外間呆著了。”
清歡的事,就如過眼雲煙普通,主仆兩人誠心腸一番交心以後,就真的當這件事疇昔了,固然她們內心明白,如許的事那裡就能如許輕鬆地翻篇了的,但是起碼她們都信賴,總有一日會疇昔的。
她淺眠的事,南謹軒也是曉得的,想到這丫頭經曆了甚麼,纔會變得如此鑒戒,他便內心一陣心疼,不過麵上倒是半點不顯,隻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