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兒子討情歸討情,袁氏做瞭如許的事,他是絕對不成能讓這件事一筆取消的,他能夠容忍後宅爭奪,卻冇法容忍本身的女人用本身的銀子去補助孃家,如許的行動實在是叫他肝火中燒。
“甚麼事?”南梓彥眉頭皺了起來,更加茫然了。
“爹,姨孃的性子爹也該是曉得的,她……”南梓彥還想再說甚麼,吳管家已經來了,他手裡拿著賬冊之類的,走出去時目不斜視,隻將賬冊恭敬地放到南忠公的案幾上。
“梓彥……”南忠公抬眼看向小兒子,冷冷地說道,“你姨娘心大了,以是她已經健忘了這個南忠公府到底是誰在當家。”
隻可惜,南忠公壓根就不睬會她的跪求,隻大手一揮,吳忠便將人帶下去了。
但是南忠公,卻隻是掃了他一眼,便揚長而去。
因為他的生母是姨娘,以是並不能說袁家人是他的孃舅,但是因為袁氏得寵,而袁家又有些家底,是以很多事便恍惚措置了,南忠公也隻要在這類大怒的時候纔會決計同他們拋清乾係。
“你問問她,做了些甚麼?”即便對袁氏非常憤恚,也冇有將脾氣遷怒到兒子身上,看得出來南忠公對這個兒子真的是極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