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挺奇特的,楚遙眉頭皺緊,雖說抓住兵權很首要,但是文官向來都比武官有話語權,照理說如果二哥真的成心爭太子之位,應當更靠近文官纔是,他做如許迂迴的事,倒是讓楚遙有些看不懂了。
這還真不是他矯情,或是為了哄她才說的好話,他是真的不喜好三妻四妾,大略是南忠公侍妾太多的乾係,亦或是南謹軒是庶子的乾係,歸正他很早的時候就想好了的,本身隻要嫡子,如果冇有嫡子他也不會要庶出。
這些日子她懷了身孕,他是碰都不敢碰她,隻怕本身失了節製傷了她,在她的麵前他引覺得傲的便宜力向來是不堪一擊的,細心想想,這兩三個月以來本身也是個短長的,竟然能整夜抱著她睡,還做著個柳下惠。
她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動機,讓她幾不成見得微微怔了怔,卻又立即搖了點頭否定了本身的設法。
“我奉告你這些,隻是不想你胡思亂想,你三哥是個有分寸的人,他說不消擔憂,那就是真的不消擔憂。”南謹軒沉聲說道。
南謹軒見她的神情,便大略明白她的設法,固然他和二皇子打仗並不算多,但是對他卻不惡感,固然他實在也和五皇子一樣戴著麵具行事,但是偏就二皇子給他的感受更磊落些。
“你二哥現在和穆將軍走得很近,同軍中幾位老將軍的乾係都不錯。”南謹軒沉吟一聲,“固然那幾位老將軍早就交了兵權保養天年,但是他們到底交戰疆場半輩子,在軍中還是很有聲望的,就是現在,軍中亦有很多人疇前是他們手底下的兵。”
此人要麼不說話,這一說話就是將人往蜜罐子裡逼的節拍,楚遙隻感覺本身將近被湧上心頭的幸運感給淹冇了。
提及來,二哥從未曾做過甚麼傷害她的事,即便是宿世裡她淪落到連一個下人都能對她嗤之以鼻的時候,二哥也從未曾真正做過落井下石的事,這對楚遙來講就已經充足了,充足讓她這一世詭計重拾他們之間薄弱的兄妹之情。
“不消了。”南謹軒揚聲打斷了她,發覺本身聲音有些過大,便又立即低聲解釋道,“我的意義是……冇乾係,一會兒就好了。”
楚遙印象裡的二哥,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後輩,占著皇宗子的名號,卻從未曾被父皇正視,偏他還自發得是,常常做出一些有損皇室臉麵的事。
“二哥也要爭太子之位?”楚遙挑眉,滿眼的驚奇。
這倒是內心話,打從他重生開端,他便儘力地讓本身強大起來,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她再被困在一處,他有才氣將她救出來,而不是看著她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