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奴婢房裡另有幾味草藥,也是她半個月送到奴婢手裡的,說是再等一個月將冬茶換掉,用那幾味草藥代替。奴婢是軒遙閣的侍女,從不出府,這幾味藥材都不是平經常用的,隻要老爺派人去查一查,必然能查出這些藥材是誰買的。”燕兒又道。
“大夫人,我也不是無事生非的人,既然有人控告,我這個做媳婦的便不能裝點疇昔,若不然萬一被旁人曉得了,必將對大夫人的名聲有損,是以我左思右想,還是將人帶到了公公這裡,由公公定論。”楚遙乾脆當起了甩手掌櫃,直接將燙手山芋推到了南忠公的頭上。
“你的確一派胡言。”虞氏眸色一冷,旋即寒光掃向楚遙,“這就是你軒遙閣裡的侍女?先前老爺讓你們軒遙閣碎務自理,可不是讓你的侍女跑來胡言亂語的。”
而此時,南慕封的目光倒是落到楚遙的臉上,見她冷酷的模樣,不由得暗忖這些話是不是她教這個下人說的?
“大夫人也不消惱羞成怒,奴婢本來想著,隻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二少夫人下藥,到時候就能同表哥分開南忠公府,卻不想這藥竟是害人的毒藥,大夫人……你但是將奴婢坑慘了。”時至現在,燕兒也是豁出去了。
“我這裡有一張票據,是朵翠給我的,讓我遵循的票據上的時候給二少夫人下冬茶。”燕兒從袖中,拿出一張紙來,“是不是朵翠的筆跡,一查便知。”
楚遙也不惱,隻是淡淡地笑道:“大夫人這話可就錯了,燕兒是清苑留下的人,提及來也是南忠公府的人呢,她的賣身契也是在大夫人手裡抓著的呢。”
發覺到南忠公投來的一眼,虞氏眉心一跳,她同南忠公同床共枕那麼多年,天然對他纖細的行動非常敏感,而那些行動背後的情感更是瞭若指掌,她那雙攏在袖中的雙手微微握緊。
但是現在曉得了冬茶的事,再看這張紙,便能很清楚地看懂,以是朵翠的神采纔會那麼丟臉,隻恨本身當日落了把柄在彆人手裡。
跟著虞氏一起出去的朵翠抿了抿唇,並不言語,她曉得這個時候她並分歧適開口,反而要保持沉著,不然便更輕易越描越黑。
虞氏神采一沉,而一向安靜的朵翠,麵色也微微地發白起來。
她不曉得楚遙會不會放過本身,但是她很清楚如果本身不將虞氏拖下水,本身便是真的冇了活路,再如何說她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小侍女,如果主子開口,她這個做侍女的又能如何?
“這個侍女,說是你教唆她給謹軒媳婦下毒。”南忠公的話,直白得連楚遙都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