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瞳人微微一縮,眸光也跟著一沉,他微閉著雙眸,連呼吸都微微滯住,彷彿過了好久,他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重新展開眼睛,偏頭看向窗外某處。
“讓丫頭送些熱茶去外室,這麼大早晨的他待在外室怕是會冷。”楚遙偏頭往外室的方向看去。
他便如許凝睇著她,微微入迷,思路……彷彿飄到一個似曾瞭解的畫麵,曾經他便是如許立在窗外,遠遠地望著她甜睡的容顏,那一道木窗如一條長河,將他和她劃在了兩邊,當時候的她連睡夢中都緊緊地擰著眉,他卻連伸手撫摩都不能。
有些賬,也是該清一清了。
這真的是楚遙感覺最糗的事了,月事突至,還是在兩人動情時,如果換成其他男人碰上如許肮臟的事怕是要摔門而出了,南謹軒卻毫不在乎地給她拿來了白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