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禦烽皺了皺眉頭,仍然保持沉默。
“啊?”楚遙情不自禁地張嘴,呐呐地說不出話來。
想到母後分開時奇特的目光,楚遙有些捉摸不透父皇的意義了,父皇疇前再寵她也未曾當著她的麵群情政事,固然暗裡裡常常會對她說些君君臣臣的事理,但是那也是私底下,女子不得乾政,這是祖宗的端方,她可不感覺父皇能將她寵得忘了祖宗的端方。
“朕有些餓了,想吃皇後親手做的桂菊羹,不如本日你就給幾個小輩露兩手吧?”睿武帝笑問。
真是不利的駙馬,楚遙冷靜在心中感喟,他父皇還真是吃軟怕硬,曉得楚禦烽和文習凜那邊套不出甚麼話,便想從謹軒這裡曉得。
太後分開了,楚遙私行離京的事該說的也說過了,睿武帝也不成能真的罰她,乾脆同她約法三章,今後再有如許的事,不準如此魯莽行事,必須入宮一趟,帶足侍衛才許離京。
文習凜蹙了蹙眉,麵上劃過躊躇,抬眼同睿武帝對視了一番,這纔開口說道:“此事確切有些費事,連累到了都城的一些人,為了穩妥起見,微臣也建議再細心查探一番。”
“少給父皇灌迷湯,你膽量也太大了,這麼大筆銀子說給就給了,另有秦衍也是,就這麼跟著你混鬨,你們倆的心也太大了。”睿武帝伸手點她的額頭,“朕可奉告你,下不為例,彆覺得翅膀硬了,就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