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武帝寵溺包涵,有人倒是不能容忍楚遙的乖張率性的,景太後一傳聞楚遙他們回京入宮了,便立即過來了。
“此次江北一行,災情節製得不錯,黎大人上了奏摺,朕深感欣喜。至於朱光虎和江北侯的事,朕也已有耳聞,等會兒老三給朕好好說一說,江北商賈的事,鎮北侯也來了摺子,將你們幾個都誇了一番。”睿武帝沉吟一聲,持續說道,“朕起初就說過,隻要你們做得好,自是要論功行賞。聖旨都擬好了,等會兒林公公自會去宣旨。”
如許的話楚遙從小到大不曉得聽過多少次了,她這個對她嘴硬心軟的父皇還真是冇做到過,不過麵子上楚遙還是靈巧地應是。
一向默不出聲的文皇後也開口說話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如何回事,皇上向來心慈,對小七極是寵嬖,這丫頭從小到大闖了多少禍事,哪次不是說她幾句便疇昔了的,你們這般慎重其事,倒是像她真做錯了甚麼天大的禍事似的。”
楚禦烽也上前一步討情:“父皇,小七私行離京確切該罰,但是她到江北以後也幫了我們很多忙,江北商賈的事便是她死力促進的,所謂功過相抵,還請父皇饒她一次。”
好不輕易愉悅了的氛圍,又再次冷硬了起來。
文習凜等他說完,也湊上前說道:“公主孩子心性,同駙馬新婚燕爾,還請皇上看在公主駙馬情之所鐘的份上,饒她一次。”
“哦?那厥後去看了今後呢?”睿武帝神采不改,持續問道。
睿武帝挑眉,似笑非笑地瞥眼看向文皇後,方纔她還承諾她不給小七討情的,這會兒還不是忍不住討情了。
睿武帝沉聲應道:“都起家吧。”
這倒是真的,這麼個霸道的性子,睿武帝本也不希冀她嫁了人能改掉。
“你的老婆,不遵聖意,偷離都城,遠赴江北,你說,該不該罰?”睿武帝冷聲問道。
“你如許說來,是感覺本身情有可原了?”睿武帝冷哼著問道。
禦書房內,睿武帝坐在案幾前,文皇後坐在一側的紅木椅子上,宮人們則屏退到了外頭,隻林公公一人在旁服侍著。
“女兒一到那邊就見到了景央月,她公然有事冇事就跟著謹軒,要不是謹軒定力足,早就被她勾去了魂了。”一提及景央月,楚遙便像個孩子跟父母抱怨委曲似的劈裡啪啦說個冇完。
“小七,你倒是給朕說說,私行去江北所謂何事,你如果說不出個以是然來,朕不罰你,朕罰你夫君,冇有束縛好你。”睿武帝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