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月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丫頭有些傲氣,卻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更何況本日的事損的是她的清譽,她總也不會拿本身的清譽開打趣。”景老夫人眉頭皺緊,板著臉替孫女說話。
本來還立在遠處的楚遙,視野落在倒在地上的珠的袖口上,指著她袖口處暴露的半截信箋,眯著眼說道:“那是甚麼?”
“奴婢是……大蜜斯院子裡灑掃的丫頭,奴婢要去……要去……”小丫頭被景四嚴厲的模樣嚇到,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她隻是我院子裡灑掃的小丫頭,景四叔這是甚麼意義?”景央月幽怨著眉眼,楚楚不幸地抬眼看向景四。
想到這裡,景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暗瞪景央月一眼,都是這丫頭不成器,惹出這麼大的禍事來,不管她是故意還是偶然,總之都害得江北侯府丟了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