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兒。”南謹軒皺眉,眸中閃著不附和。
這是楚遙第一次見到景路朝,又是一個不像行軍兵戈的人,他身材高大,但是皮膚偏白,半點冇有在虎帳中日曬雨淋以後的烏黑,看起來倒是比容勒要年青了很多。
景太後是楚遙的遠親祖母,她又是景路朝的表姑母,這繞繞彎彎地也算攀得上些乾係,隻因為太後和楚遙的乾係不好,是以她纔沒有多同江北侯府的人有甚麼走動,若不然她到江北就該先去江北侯府纔對。
隻是如許的話,景路朝是不會說的,即便他是如許想的,也不會堂而皇之地說出來,這些年他分開景家,隻想著在外闖出花樣衣錦回籍,向他爹證明他是錯的,卻冇想到他尚未站上高位,江北侯卻過世了。
“我能夠幫手。”他安靜地說道。
隻不過,這份狷介是屬於景路朝的,而不是容勒的,他夙來喜好速戰持久,做事不喜好拖拖遝拉地迂迴,如果能有更簡樸的體例,他天然情願更快地處理這些。
冇想到的是,鎮北侯的院子裡竟然不止他一小我,另有一人背對著他們,正和容勒下棋。
“景老夫人同太後很有友情,她定然更屬意她的孫子,也就是江北侯的嫡子擔當侯爵之位。如果公主冒然脫手,豈不是獲咎了太後?”南謹軒同容勒見過幾次麵,因為容修的乾係,容勒對謹軒亦是非常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