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淡淡地說道:“我本日,是來同景蜜斯談一筆買賣的。”
“你想要的我能夠幫你獲得,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男人快速眯起眼,眸中射出的精光,讓景央月的心跟著顫了顫。
“大哥……”景央月焦心腸低叫一聲,她那裡看不出來,容螢清楚是喜好她大哥的,隻要大哥耐煩哄哄她,鎮北侯就算看在本身女兒麵上也必然會幫他們的,可惜大哥恰好每次都不給人家麵子,上一次還劈麵把人給氣哭了。
景央月是個大師閨秀,那裡見過這類架式,大早晨的屋子裡多了一個男人,她嚇到手腳冰冷,狼狽地回身就要往外跑。
“嗬嗬,不過是和景蜜斯開個打趣罷了,景蜜斯何必如此?”男人鬆開了手,景央月快速跳出他的度量,退後好幾步,警戒地盯著他,恐怕他再做出甚麼不軌的行動。
“大哥,現在府裡出了那麼多變故,大哥你莫非還不明白那些人是衝著甚麼來的麼?都城遲遲冇有答覆,不說本家人,就是我們那些叔伯,誰不盯著侯爵之位,就連三叔都趕返來了,大哥你還看不明白嗎?”景央月低聲哀告,“大哥你就聽我一次,向容螢道個歉,再請她帶我們去見鎮北侯,隻要有侯爺為我們背書……”
他言辭恍惚,意義卻很清楚,景央月眸色一閃,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男人半低著頭輕笑,笑聲在溫馨的夜裡顯得非常高聳,也非常陰沉。
“啊……”景央月見大哥走遠,氣得跺頓腳,卻也無可何如,隻能回到屋子裡,卻見案幾前坐著一個年青男人,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嚇得她低叫起來,“你是誰?”
男人倒是冇再往前,而是儘情地坐回本來的椅子,對景央月的膽小倒有幾分賞識,深閨女子他見過很多,如她如許能敏捷將驚駭壓下的真是未幾,不過如許也好,和聰明人談事,更好。
本來她還想著,容螢擺瞭然就是喜好大哥,如果大哥能順勢娶了她,有了鎮北侯半子這道護身符,必然能教那些牛鬼蛇神顧忌幾分,到時候坐上江北侯的位置也順利些,但是偏生他這個年老是個牛脾氣,高傲得不可,底子不聽她的勸,不肯高攀容螢。
一塊玉佩被放到結案幾邊上,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景央月,努了努嘴,讓她本身來看。
景央月猜疑地看了他幾眼,這才猶疑地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拿起那塊小巧的玉佩,還帶著精美的流蘇,隻是當她觸及玉佩上的字,渾身一震,駭怪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