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公主饒命,饒命……”邊上的兩個打掃宮女看到這陣仗嚇得不住叩首,就怕下一個被掌嘴的是她們,瞧著殷如被打得滿臉的血,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停止了。
楚遙不說停,薑姑姑也不急不緩地持續掌嘴,被製住的殷如哭得梨花帶雨,兩個侍衛倒是目不斜視,全無憐香惜玉之心。
薑姑姑停下了行動,帶著一乾宮人福了福身,恭敬道:“世子爺聖安。”
“早就傳聞南忠公世子是個分外曉得憐香惜玉之人,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就連對宮女都這般顧恤,隻是……世子爺不過是五品翰林院侍讀,插手後宮之事,是不是也管得太多了些?”楚遙冷哼一聲,不再理睬他。
楚遙挑眉,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挑起殷如的下顎,像是壓根冇重視到她紅腫的臉頰,反而氣定神閒地說道:“也難怪世子爺動心了,這麼一張嬌柔出塵的麵貌……”
這時的南慕封隻覺渾身高低一陣鎮靜,公主這番話滿含酸意,還不是對他成心?不過他並冇有將他的對勁表示出來,反而佯裝不悅:“鄙人隻是美意,公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公主金枝玉葉,和這些個奴婢難堪,難道自貶身份。”
楚遙壓根就不想同南慕封多說甚麼,她恨不得這個男人永久不要呈現在她的麵前,特彆是用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說這些大仁大義的言語,的確讓她噁心。
如果那些人被蒙了眼看不清這個實際,她會用究竟奉告他們,楚遙是甚麼樣的人,讓他們看清楚以後再想一想,七公主到底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