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倒是噎得楚天勵說不出話來,愣愣地瞪著楚遙。
“不過就是幾個刺客,mm我但是壓根就冇放在眼裡。”彷彿昨夜嚇得渾身顫栗的人不是她似的,楚遙笑著看向楚天勵,“提及來,這兩次刺客的事都牽涉上了三哥,這一次連二哥都被父皇派去幫手調查,如果查不出個以是然來,父皇定然又要見怪了。”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對他來講是個太大的引誘,他實在找不到來由回絕。
她的話,讓本來含笑的楚天勵笑容微微一滯。
“刺客控告鳳吟公主,父皇但是發了一大通的火,把三弟責備了一通,說是不能冤枉人。”楚天勵固然不曉得楚遙特地來這裡等他所為何事,但是也大略能猜到幾分,想來是想讓他在父皇麵前說幾句好話,畢竟父皇已經命令讓他幫手三哥調查這件事了。
“你是說……”楚天勵眉頭深鎖,心機流轉開來,眉宇間明顯滅滅,冇再往下說。
楚天勵定定地望著她光輝的淺笑,半晌以後莞爾一笑,既是她心中所但願的,那他這個兄長,就幫她一把好了。
“綠萼高雅,常日裡最是少見,可貴行宮能種活那麼多綠萼梅。”這倒是大實話,雖說梅花耐寒好養,綠萼的種類卻比平常紅梅白梅要貴重地多。
睿武帝是個很高傲的人,第一次裝點刺客事件算是保全大局,第二次再裝點便是脆弱,而他,向來都不是脆弱的人。
“不是說我們小七最是怕冷,如何會坐在庭中?是在賞花,還是在等二哥?”二皇子楚天勵踱步而來,臉上冇有常日裡那抹貪婪好色的神情,淺淡的笑容裡多了一抹甚麼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
這是一顆塗滿了毒藥的糖果,舉到了他的麵前,隻看他敢不敢接。
“傳聞小七昨夜碰到了刺客,冇甚麼大礙吧?”楚天勵的目光落在楚遙那雙被紗布包紮的雙手上,她一身紅裝,白紗布礙眼的很。
“那二哥又知不曉得,郡南封地上有很多來自祁國的販子。”楚遙話鋒一轉,含笑說道,“而祁帝那位嫻貴妃的兄長,是祁國赫赫馳名的商賈。”
楚遙定定地諦視著她的二哥,這個在她影象裡幾近和廢料同名的兄長,本日卻給了她全然分歧的感受。
“歸正這桶水都已經渾了,不如攪得更亂一些好了。”楚遙凝著純真天真的笑容,彷彿是個無憂無慮的小丫頭,抬頭望著滿園的綠萼,笑容更加地甜美起來。
“不過最不利的應當是五哥纔是,前一次好端端的受了傷,這一次又是薛貴嬪那邊走了水,他定是要好好陪著薛貴嬪了。”楚遙狀似隨便地昂首望天,喃喃自語:“就連我都冇能置身以外,五哥竟然兩次都能置身事外,不過被控告的是他的未婚妻,他也確切要躲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