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猖獗的主子都拖出去,杖斃。”楚遙壓根不睬一旁的郡南王妃,隻是不耐地冷聲下了號令,“敢在行宮撒潑,就該做好掉腦袋的籌辦,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主子。”
“是誰給了你們權力在皇子的院落猖獗?都不要命了麼?”楚遙的聲音清清冷冷,腔調非常遲緩,眼中彷彿有冰雪在飄,怒意乍現。
“冇想到七公主如此護短,本王妃的侍衛以下犯上,十四皇子的侍衛倒是護主有功?公主不感覺如此措置過分恰當了麼?”郡南王妃恨恨道。
究竟證明,楚遙還是很體味南謹軒的,她到涼閣時,正看到南謹軒慘白著臉,手執一把長劍,彷彿天人普通地守在十四皇子的房門外。
這話,可不就是硬生生在甩郡南王妃的臉麵麼?
看到南謹軒倒在地上,楚遙雙手握拳,眼中射出了冰冷的殺氣,大喝一聲:“來人啊,把這些人給本宮拿下。”
為首的侍衛轉過甚看了楚遙一眼,本來是三皇子的侍衛十夜,隻見他做了一個手勢,黑衣侍衛便脫手將倒在地上的侍衛往外拖。
卻不料正同他對打的那人,看到他停下了手,竟然揚起腳便往他的胸口處踢去,來不及防備的南謹軒被踢倒在地,捂著胸口,神采更加慘白。
郡南王妃麵色一頓,旋即又道:“如果如許,那麼阿誰侍衛也該一併措置纔是,他不也是以下犯上,膽敢在宮裡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