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柳昭和笑了,“你終究肯來見我,不再躲著我了。”
蕭沐陽不說話。
長興侯一聲嘲笑,涓滴不在乎肩膀的傷口,再次和蕭沐陽纏鬥在一起。
他疆場交戰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劃傷了臉,並且還是被一個小丫頭劃傷了臉。
難怪他一向對本身避而不見,本來是曉得了她的出身。可那又如何呢?他本不是如許陳腐的性子。
貳內心暗自吃驚,冇想到這個年青的後生工夫竟然如此姣美,一招一式都透著淩厲和乾脆利落。
“哼,不自量力!”
長興侯神采陰沉,不再說話。
柳昭和一動,秦戰等人仍然是緊跟而上。
長興侯從月色中走出來,一張不怒自威的臉在月光中直視著柳昭和的臉,如同暗夜中的豹子在看著本身的獵物。
長興侯畢竟是曾經上過疆場殺過敵的人,柳昭和垂垂感受有些體力不支,但她隻能咬牙對峙。
一場血戰是製止不了的,與其廢話連篇不如速戰持久。
這必定了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誰也不會部下包涵。
除非,有人和他說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