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采姝一噎,麵色有些發紅。
薛采姝淚盈於睫:“殿下,你是令媛之軀,如何能去冒險呢?萬一有個好歹,叫我……叫陛下和娘娘如何辦呢?”
一聲嬌呼,勒停了君子桓的馬,他轉頭,眉頭微微一皺。
“說完了就請回吧,我們要解纜了。”
“殿下言重了,我等都是大周的子民,該當為陛下分憂,當不得嘉獎一說。”
柳昭和白了她一眼:“有病。”
薛采姝楚楚不幸的看了一眼君子桓,彷彿對他如許的反應感到委曲。
“我看柳女人的模樣,是要去的,不如殿下就將物質交給柳女人,由柳女人和各位師父們一起帶去災區好了,柳女人你說呢?”
畢竟,作為皇子,君子桓能夠在靈山寺的和尚要前去災區施助的動靜傳出來時,帶著物質和人馬,第一個趕到靈山寺,那麼同為皇子的君子沛,天然也會有手腕,讓百姓們信賴,國庫真的空虛。
君子沛看了百姓們一眼,斜飛入鬢的長眉微微一挑。
“那好,隻不過此次,我先走,你隨後趕上吧。”
本來,他們是想要藉助靈山寺來達到讓權貴們捐款贈物的目標,以此來減緩受災百姓的窘境。
是薛采姝。
“殿下,你是要跟著靈山寺的和尚們一同前去賑災嗎?”
“你……”薛采姝氣的顫栗。
“柳昭和!”薛采姝狠狠的一擦眼淚,看著她的眼神如同餓狼撲食,“你彆對勁,桓哥哥是不會喜好你如許不知廉恥的女子的!”
“好。”
圍觀的百姓們聽聞這內裡另有皇上的手筆,都小聲群情著,彷彿對於國庫空虛這件事情,存有疑慮,但誰也不敢真的開口說出來。
“二殿下請。”
視野掠過柳昭和,薛采姝理所當然的開口。
“恭送殿下。”
現在,目標達到了,卻多了君子沛這個變數。
君子沛開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君子桓,目標已達到,該走了。
“不知薛蜜斯有何事?”
這女人對君大哥一往情深,何如腦筋不好使,這類時候竟然能說出這類蠢話,也真是醉了。
“不,是我忽視了,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君子桓看著飛起的煙塵,眼神暗淡。
君子桓終究開口,神采冷酷,眼神中另有一絲不耐煩和鄙夷,“你說完了嗎?”
柳昭和曉得他的意義,點頭。
有了第一個阿諛的人,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薛蜜斯,本殿下不曉得你在說甚麼,我們另有事要做,請回吧。”君子桓看向智靈和尚,“大師,我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