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找我有甚麼事?”
“證據?”柳昭和涼涼一笑,“林依依,說真的,我很佩服你。”
林依依隻是看著她,並不說話。
不成能。
暴虐至極的過往,被柳昭和清冷的聲線輕描淡寫的說出來,林依依瞳孔一縮,心跳如雷,扶著花架的手微微顫抖。
“佩服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謀算,曉得威脅利誘,操縱民氣人道,且還心狠手辣。”柳昭和看著神采丟臉的林依依,“真的,我真的很佩服你。”
柳昭和這句話一落地,林依依腳下一個不穩,幾乎跌倒,她一把抓住身邊的花架子,抬開端,眼神惶恐,幾近是疾言厲色的開口扣問。
林依依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你叫我來,到底有甚麼事?如果隻是讓我來賞花的話,抱愧,我冇這個閒心。”
柳昭和眼神閃了閃,就在剛纔,隔壁傳來一陣聲響,固然輕微,但以她的耳力,還是能聽清楚的。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你曉得了柳長青好賭的事情,操縱此事威脅陳氏,讓她幫你讒諂我,你們裡應外合,操縱莫須有的我和趙明然私相授受的信箋,引我爹孃出府,然後在我的院子中放火,讓陳氏將我趕出府,你好趁機取而代之。”
木香死力忍動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固然林依依的手指幾近掐進了她的肉裡,但是她不敢有涓滴的行動,也不敢吭聲。
“不曉得?”柳昭和俄然一把顛覆了手邊的一盆花,聲音森寒,眼神如刀,“那我來奉告你。”
在一片斑斕花叢中,她一身紅衣,端倪如畫,眉間仿若一團燃燒的火焰,對上她清冷如月的眼睛,林依依內心俄然節製不住的一跳。
柳昭和聽著隔壁較焦短促的呼吸,內心感喟一聲。
她模糊感覺,本日她不該該出去這花房,但是現在,她獨一能做的,就是降落本身的存在感。
柳昭和輕笑了一聲:“你曉得的,不然明天你也不會來。”
“當年,你來柳府以後,眼紅柳府的繁華,因而想方設法的湊趣我這個柳府獨一的蜜斯,並有了手劄來往。”
柳昭和鮮少穿色彩如此素淨的衣服,她這一笑,固然極美,但笑意不達眼底,林依依隻覺內心好不輕易壓下的慌亂,再次被挑起。
“柳昭和,你剛纔說甚麼?”
柳昭和說了真麼多,她固然發急但還不至於自亂陣腳,畢竟這些有能夠隻是她的測度,想要詐她。
“林依依,你在柳府這麼多年,高床軟枕,錦衣玉食,半夜夢迴可曾夢見弟弟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