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呀,娘子,為夫可冇獲咎你,你如何忍心拋下為夫呢?”
“二百。”
“太貴了,最多六十。”
顏小月懶得廢話,直接把蔣思言推出去,關緊了門。瀟瀟還悲傷著呢,她和蔣思言羅嗦這麼久豈不是在瀟瀟傷口上灑鹽嗎?
顏小月也不說話,微閉著眼睛,冷著臉僵在那邊。至於蔣思言嘛,那真是有苦說不出,你說說,這又不是他的錯,如何到頭來還是他被罵呢?早曉得如此,當初就不要同意楊瀟兒嫁進蔣府了。
“老闆,這衣服如何賣?”
到了楊府,蔣思言直接去拍門,顏小月扶著楊瀟兒下車,進了府內,連方氏那邊都冇來得及去,就回了瀟瀟之前的院子。
“府裡不說出個章程來,彆想我歸去。惹急了我,我帶著瀟瀟回嶺南出產去。”
顏小月點點頭,“祝府也得查查,看看她們是做甚麼籌算,莫非祝妍真嫁不出去了,要淪落到給人做小妾的境地?”
楊瀟兒頭一抬起,通紅的眼睛還是止不住的掉眼淚,顏小月看了長歎一口氣,“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哭完了我們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就冇事了。”
“不可,不可,五十還都不敷我本錢呢。你要一百五拿去。”
方雅潔聽到動靜,從速過來,一進門就問道:“這是如何回事?如何冇打個號召就返來了呢?”
顏小月剜了一眼蔣思言,冷冷隧道:“哼,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們打的甚麼策畫,先高調地說了個平妻出來讓我們反對,然後裝模作樣地會商一翻,裝出一副為我們著想的模樣來,最後你們還不是想著讓我們讓步,好平平順順地接祝妍進府?哼,奉告你,這事想都不要想,冇門。不要說門了,連門縫都冇有。”
回楊府的路上,馬車裡氛圍十些沉悶,楊瀟兒沉浸在本身的天下裡,不肯開口說一個字。到現在還不明白她做錯了甚麼?如何俄然間相公就要娶平妻了呢?
蔣思言抬起手在顏小月額頭上敲了一記,“儘是胡說八道,甚麼情有獨鐘,若真要有人對我情有獨鐘,那也該是你吧。”
現在顏小月能做的就是儘快弄清楚阿誰祝妍是如何一回事。她真想進蔣產業一個妾室?另有,她之前不是對蔣思言愛得死去活來的嗎?如何換了人,弄成蔣思琪了?莫不是搞錯了吧?
顏小月內心也明白。老夫人必定不會給祝妍一個平妻的身份,她那樣說出來,不過是想給楊瀟兒一個還價還價的餘地。人家要一個平妻的身份,你楊瀟兒再如何也得給一個妾室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