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月看著問話的祈安寧,點了點頭,“我問了呀,銀瓶是我從衙役手裡買下的罪奴,之前家裡做脂粉買賣,可不曉得獲咎了誰被抄家了。”
顏小月還是想不通,“飛蘭家的仇敵是晉王側妃李嫣然。那她為甚麼要去晉王妃身邊當丫環呢?”
祈安寧點點頭,“這絕育藥不是一次性的,那段時候李嫣然懷有身孕。晉王常去她那用膳,李玉賢就將藥下在晉王的炊事裡,過了近十天後。前來存候然脈的太醫才發明,可當時中毒已深。底子就冇法可解,晉王天然就覺得是李嫣然下的。以是此次逼宮動用的也幾近是李長仲的權勢,安國公那邊就捐軀了兩個女人,一個晉王妃一個懿貴妃,他可真不愧是萬大哥狐狸。”
“那飛蘭家裡之以是會遭此一劫,估計是剛好撞上李嫣然落空正妃之位內心不痛快,以是纔會被弄得家破人亡的。”
理清楚了這些,顏小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有種大開眼界的感慨,這的確就是一弱質女子的深宅複仇記啊,雖隻是聽了一個大抵,可顏小月見過李玉賢,那樣一個奪目的人都冇有發覺,還被操縱的完整,不得不讓人佩服。
顏小月聽到這就明白得差未幾了,“晉王是不是在李嫣然那中毒的?”
“那晉王的絕育藥又是誰下的?”
聽了一樁辛密,顏小月打算的逛禦花圃也冇時候去了,隻得可惜的跟著蔣思言打道回府,一起由小衛子送了出去。
“我想去見見她啊,一個小女子能有這麼大的才氣,莫非不值得一見嗎?”
等寧王節製局麵,宗帝復甦過來後,當即拖病前來乾明宮,歸還先皇也就是宗帝的父親禦賜的赤忱鐵卷和聖旨,如許才免除一難,可自此,國公府不再享有世襲罔替,也上交了以是兵權,算是傷筋動骨了。
趙成丟出一句話,“晉王妃的不孕藥就是她下的。”
“她最多就是一顆埋冇的棋子,在這場博弈裡起了感化,但絕冇你想的那樣大。不信你問陛下。”
趙成一拍腦袋,“你看我那記性,本來前次去府上就是說這事去的,成果我一求親就給忘了,厥後也冇想起來。郡主,你要救的阿誰丫環可不是個簡樸的呀。”
不過,與李府比起來,這個晉王真正的姻親能滿身而退,也不能不讓人感慨,安國公懦夫斷腕的決計,並且,安國公一回府就摘了安國公府的扁牌,換上安候府,傳位給二房的嫡孫,李玉賢的堂弟,如許一來李玉賢這一房算是完整式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