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俄然傳來一聲悲嚎:“我的小公主小祖宗喲,您如何這麼慘,竟然從頓時摔下來了呢!可真是嚇壞嬤嬤了!”
郝連楚楚不由暗自嘲笑,看來這老婆子必然在公主府裡撈了很多油水,不然如何能隨便穿出如許一身發作戶的行頭。
同為大丫環的蓮瓣卻隻穿戴一身半新不舊的丫環服飾,頭上戴著一隻淺顯的蓮花銀釵,跟她們一比,的確就是鳳凰堆裡的小麻雀,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郝連楚楚收轉意神,一眼看破了蓮瓣的心機,那丫頭想甚麼都是掛在臉上的,不由又好笑又好氣地橫了她一眼:“我冇事,你如果能溫馨些,我就更好了。”
郝連楚楚眸中寒光一閃即逝,內心考慮著如何懲辦這群欺主的惡奴們。
堂堂昀國身份最高貴的長公主,返來房裡竟然隻要一個丫頭服侍,其他的丫頭全都被一個主子身份的老嬤嬤給批假外出玩耍去了,並且還不說留一兩個得用的在府裡等著主子返來服侍,這可真是一件搞笑至極的事情。
郝連楚楚對著鏡中那張美人臉左盼右顧,對勁地眨了眨眼睛。對於這張臉,她很對勁。國情局奧妙特工構造有一句至理名言:女人的麵貌就是一把大殺器,如果這個女人再聰明一點,機靈一點,那麼這把大殺器的能力就冇有人能瞻望了。以是奧妙特工構造裡多的是仙顏如花的女特工。
王嬤嬤先是一愣,隨即又堆起笑容道:“小祖宗,是嬤嬤不好,嬤嬤因為太擔憂您,以是一急之下健忘您身上有傷,您不會是以見怪嬤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