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書教人這些?”陸漸離皺眉,這小傢夥腦筋裡都裝了些甚麼。
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
上元天子陸漸離墜崖身亡的動靜從北詔國董世琰那邊傳出去,幾天的時候就傳播到各地,傅蒼葉聽到動靜那天抱著長槍在軍帳裡坐了一夜,已經派人去四周尋覓,當初真是不該讓她帶傷單獨出去,軍中因為這個動靜已經有些動亂,身為大將軍的他不能在這個時候丟棄軍隊出去尋覓,再凶惡的事他們也活下來,他絕對不信賴陸漸離死了。
“喏……”葉夕瑤將方糖遞疇昔,本來也隻是想小小懲戒她一下,讓她不要再胡說話了,不忍心真的給她喝滿滿一碗苦藥,不過現在看來冇有需求擔憂。
葉夕瑤接在手裡點了點頭,“嗯,我曉得了。”
“並且,”百夫長躊躇了一下,還是陳述了,“下元國傳聞皇上駕、駕崩,已經起兵了。”
“不是說不給我放糖麼?”
“是!”百夫長大聲說,不管大將軍說的是不是真的,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百夫長能夠管的,那是上等人的遊戲,兵士跟著兵符走就對了。
穀兒用著這小我好不幸,甚麼都不懂的眼神在看陸漸離。
與此同時,一騎白馬承載著一名紅衣如火的女子在北詔國的雪林裡向崖邊奔馳而去,女子的長髮被風抖開,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淨水,衣服上刺目標紅與林間的白讓她彷彿仙子。
“霍”的坐起家,那樣躺在床上相互看著對方讓她不知如何自處,餘光卻看到陸漸離更加深的笑意,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看,鎖骨之下一抹清楚的紅,脖頸上恐怕還要更加五彩斑斕吧,又氣又惱又羞的拉高被子擋住。
“是我吵醒你了麼?”
“我做功德了麼?夜裡有人幫你劈好柴,采好草藥,挑完水了?你曉得這些都不會是我做的。”陸漸離隨口胡扯。
不曉得夢到了甚麼,葉夕瑤臉上暴露擔憂的神采,下認識的向身邊的熱源靠近,扯住了陸漸離的衣角,還覺得一國公主睡覺會規端方矩的,但是葉夕瑤卻喜好亂動,昨夜與其說是葉夕瑤來照看陸漸離,還不如說陸漸離在照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