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縷衣》,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方纔掛斷電話的韓清雅就又迫不及待的將這首古詩公佈到了中華古詩詞大會的官方論壇上,“此次的訊息事件我也是剛剛纔曉得,很遺憾,我的詩文並冇有為大師帶來甚麼,至於這首詩,就送給那些還在迷途中的學子們吧。”緊接著就頒發了一段筆墨。
“如果會還給你打電話啊!”
“當明星啊!多好啊,又能唱歌,又能贏利的!”想都冇想,韓清雅開口答道。
“這是你寫的?”
“冇了。”
“寫些甚麼好呢,到底該寫些甚麼呢?”可就在她方纔登岸論壇以後,竟然不知要寫些甚麼,因而乎,“喂,在乾嗎。”
“嗯嗯,你快去睡吧!”聽到劉東旭這麼說,韓清雅真有些不美意義了,“我就不打攪了。”
“……”
“對,就是這首,行了不說了,我掛了。”那頭的劉東旭興趣缺缺,“昨晚熬了徹夜碼了幾千字,困死我了。”
“什,甚麼哪個傢夥?你必定聽錯了媽,媽你忙吧,我去看電視了!”說著,便慌亂的回身走向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