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如許的處所?張蕭晗感覺很別緻,謝過了掌櫃的,就直奔那家簡坊。
“小友請坐,嚐嚐我著新沏的春茶如何?”中年人做個聘請的手勢,然後從托盤上拿出一個新茶杯來,緩緩倒了一杯茶,送到張蕭晗的身前。
“哦?”中年人眉毛微微一動:“小友這話從何而起,不懂茶,怎會喝茶?”
內裡麵積很小,擺放著一套古色古香的桌椅,桌旁一人正一手端著茶杯悠然地品茶,另一手持著一本發黃的冊本,淡淡的茶香飄來,張蕭晗忍不住嗅了嗅。
隔了幾座店鋪罷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若非是門楣上的大字,張蕭晗很有能夠錯過這個小店。
茶香嫋嫋,勾得張蕭晗有些饞了,她端起來,靠近鼻端先嗅嗅,同時悄悄潮轉一下靈力,靈力順暢——她天然不怕中年人在茶裡下毒。
張蕭晗絕望地搖點頭。不滿地說道:“你這裡這也冇有。那也冇有。還叫做多寶閣,我看,叫做無寶閣還差未幾。”
張蕭晗皺皺眉,到現在她還冇有見過符寶是甚麼模樣的,就又問道:“那,有冇有關於符寶是如何製作的書或是玉簡?”
也不是個小我都是好人的,這其中年人的修為必然高出本身很多,看他的風采,起碼是結丹中期的程度,本身才築基初期的人,他害本身冇用。
張蕭晗沿著櫃檯漸漸地走了一圈,指著法器隨便地問著,又將各種丹藥的代價也都探聽了,轉了半圈站住腳:“掌櫃的。你這裡有冇有符寶出售?”
不曉得為甚麼,張蕭晗本想發揮的探查術停下來,彷彿是因為對著如許一小我開釋探查術是一件極其不規矩的事情。
符籙隻是給煉氣期修士利用的,築基期修士之間的交戰,符籙不能說一點點用處也冇有,但是形成的傷害微乎其微。
再說了,他也不會未卜先知地曉得本身要過來,巴巴地弄了一壺有毒的茶,如果彆人來到了,又如何解釋?
“好香!”這是張蕭晗獨一會獎飾茶的詞語,她悄悄地嗅了,便淺淺地啜了一口。
另有這屋子,張蕭晗感受她彷彿突入了彆人的私宅一樣,不由後退一步,昂首看看門楣上的牌匾,冇有錯的,簡坊兩個大字蒼勁有力。
她隻傳聞過符寶的大名。在玄真派的藏書閣裡冇有看到過製作符寶的冊本,隻曉得對比符籙,符寶的能力不成同日而語。
張蕭晗內心好笑,麵上卻不露聲色,端起茶杯又淺淺喝了一口:“人報酬了長天生仙,修煉起來冇有日夜之分,乃至一閉關就是幾個月或是一年不足,靠著一粒丹藥,不吃不喝地苦修,如許的人,怕是平生都未曾這般坐下來漸漸地品上一次香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