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飯,不過歇息了一會兒,青柳就趕快催著蘇盼琴去沐浴了,這裡可冇有甚麼吹風機,那一頭烏黑的長髮隻能靠天然風乾。“小主,您就快些疇昔吧,一會兒頭髮如果乾不了,奴婢可如何給您梳奴婢新學會的髮髻啊!”
……
事發俄然,本來就在神遊天外的蘇盼琴底子冇有想到會如許,輕呼一聲,“哎呀!”
“回稟陛下,因為比來盛暑難耐,取新奇薄荷放入鍋內提早煎取藥液,再在沐浴的溫水中插手薄荷汁,便能夠起到些許清熱、驅蚊、止癢的結果。”
直到顧鈞已經脫好衣服泡在水裡,蘇盼琴還側過甚悄悄地站在一旁。
看他們撤退的敏捷,蘇盼琴的眼中儘是無法和羞怯,隻能硬著頭皮上前替顧鈞解開那勁瘦腰間的那一根白玉蟒帶。耳畔間彷彿聞聲顧鈞的呼吸一滯,蘇盼琴微微抬起手想要解開脖頸間那第一顆釦子,這服侍人的活計她做的並不順手,試了幾次也冇有解開,不由急出了一層薄汗。
“陛下,您先喝口茶解解渴吧!”
“你沐浴時也用的是這個?”
甚麼!此主要從我這沐浴!
桶內的水一下子漲了起來,那是因為顧鈞實在是受不住蘇盼琴一下一下悄悄擦著本身後背,便快速回身,接著長臂一伸,將蘇盼琴也抓進到浴桶中來。
蘇盼琴站在顧鈞的前麵,眼睛也不敢亂看,便隻盯著他那寬廣健碩的後背。她將顧鈞的墨發挽起,再將帕子在木桶微微浸濕,一下一下悄悄擦著那蜜色的後背。
青柳的唇角定格了一抹嘲笑,神采狠利道:“奴婢想著,定是那紫荊去薑禦女那兒通風報信的,奉告她昨日陛下提早來了。你說,小主你分位明顯比薑禦女高,待奴婢們又親熱馴良,那紫荊為甚麼要吃裡扒外去跟著那薑禦女呢!”
青楊聽她如許說,倒也可貴的同她開起打趣來,唇角微微揚起,朝青柳笑道:“那給小主綰髮的活計可就落在我頭上了,你可捨得?”
蘇盼琴此時不過在內裡鬆鬆披著件霞粉色的煙羅衫,半濕青絲上的一顆顆滾落的水珠將薄薄的外套陰濕,模糊透出內裡那件繡著鴛鴦戲水花腔海棠紅的肚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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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顧鈞微微點頭,但又盯著她未施粉黛的臉,疑聲問道:“那為何朕聞著你身上彷彿也是這薄荷茶的味道?那不成是飲的次數多些,這味道便能透到骨子裡?”
顧鈞本日本來是很多的政務需求措置,約莫戌時末纔會過來,但許是批寫順利的啟事,竟提早大半個時候就完成了。他剛進殿坐好未曾想到,竟然是見到就是如許一副美人出浴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