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俊一手解開襯衫下襬的最後一粒鈕釦,他另一手摟得蘇妲己更緊了些。緊跟著的,一陣金屬搭扣被解開的聲音後,他抽出了皮帶。
高俊的心,如同不竭被掀起的海潮,一波波地拍打上來,又一波波地退去。浪翻上來時,是引得頭皮陣陣發麻的愉悅。浪退下去時,是難以掩映的錐心砭骨的疼痛。因為他清楚,方纔那半晌的愉悅,是蘇妲己賜與另一個男人的。
蘇妲己醒來時,天剛矇矇亮。她從高俊的懷裡掙出來。高俊寵溺地依著她,不強求她。隻是當蘇妲己最後將手從他掌內心抽出時,高俊戀戀不捨,遲遲不肯完整鬆開,巴望能再具有蘇妲己半晌。
混堂被稱為液體黃金的巴爾薩克紅酒灌滿。酒池之上, 漂泊了厚厚的一層保加利亞的紅玫瑰。
蘇妲己隻看了高俊一眼, 便將視野收了歸去, 持續閉目養神。
高俊低下了頭,久久冇有說出半句話。當他回過神來時,蘇妲己已經冇了蹤跡,本來是早已拜彆了。
高俊當即下號令道,留本來雇傭軍首級部下的人在上麵抵當。剩下的人,跟他先從隧道走。
出隧道口,高俊抱著蘇妲己上了一輛吉普車。他們的車子在車隊的中間,前麵是雇傭軍所乘的車輛。前麵是裝載了木箱的卡車。統統伏貼後,車隊立時就往都城邊的一個小城開去。那邊有一處他們預先籌辦的撤退點。
長達六年的朝夕相處,讓高俊對蘇妲己(林辰)的身材輕車熟路。成心偶然間,他挑逗著蘇妲己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蘇妲己不作聲,高俊看了她眼,持續說道:“疇昔我不明白這類人。可現在我懂了。”
在顛簸的車上,高俊抱著蘇妲己的同時,還緊握著她的手。他捨不得放。回想起昔日親熱溫馨的各種,他乃至會情不自禁地親吻蘇妲己的臉頰,哪怕懷裡的她正把他當作另一個男人。就是這半晌的滿足,高俊竟也心甘甘心腸沉浸此中。
司機嚴峻地轉頭對高俊說道:“他們會追上來的,遲誤在這裡不好吧。”
說著,高俊從領口起,一個接著一個解開襯衫的釦子。過程中,他輕吻蘇妲己帶了酒香的頸項、臉頰。斷斷續續的,他喘著粗氣說道:“我比他年青,比他體味你,也更能滿足你。”
高俊柔聲對蘇妲己說道:“你曉得嗎?我在獲得它的那刹時,腦筋裡的第一個動機,就是要把它送給你。”
蘇妲己醉把高俊當作了喬庭深。她嬌聲地喃喃著喬庭深的名字,不時的,密切地蹭著吻他的脖頸,額頭擦著他的臉頰,耳鬢廝磨地挑逗著他的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