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奮筆疾書的士子們無不寂然擱筆,更有甚者胸膛起伏、呼吸短促。不知是誰俄然大喝一聲:“殺——!”
王詵到底是見慣風波,他挺身而出:“各位員外、諸位士子、各位同僚!請靜一下,老夫王詵王晉卿,此乃我異姓兄弟嚴政嚴青出,大師聽我一言,我們一同回桌,免得擁堵踩踏誤傷,我二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請漸漸歸去,老夫多謝了!”
他不說本身也在此處,倒咬牙切齒見怪彆人,可見痛恨至深。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狠惡。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初,空悲切。檀淵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重新、清算舊江山,朝天闕。”
這時竟有人送紙條下台,司儀衝動的唸到:“章援公子對:燈深村寺鐘。”
第二題是一個五言上聯,嚴政非常鎮靜,因為這題他之前見過:煙鎖水池柳。
這時兩個侍從才擠到身邊,一個問:“相公,咱贏了嗎?這賭票還冇兌呢!”另一個說:“相公,還好我記得拿寶箱,這如果丟了我們怎生吃喝?”
那司儀終究等台下溫馨了很多後,照著一張紙唸了起來:“請以抱負抱負為題,作詞一首,限時一炷香完成。”
司儀結束了本題,宣佈嚴政獲得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