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得知他升為四品給事中,非常羨慕,他的徒弟周侗熱中交友官員,曾幾番送禮謀職,卻因武功太太高強而不得其位,兀自不知,每日嗟歎時運不濟。是以倒常常派幾個年長的婢女過來照看戴氏姐妹,做些情麵,深思著哪日給高俅舉薦一下徒弟。
王詵戀慕的要他擺宴,嚐嚐那禦酒的滋味。王若男和趙佶也獲得了動靜,紛繁趕來慶祝,高俅給他們要燕徙之禮,王若男風雅的表示那五千貫本錢不動,這些天掙的錢都算二人禮金。
卻說那王進在家隻待了兩日,和張屾、林沖論些技藝兵法,便被授中山府定州兵馬總管,著即北上到差,賣力整兵練習,以備戰事。那丘椽非常抬愛,特地擺酒為他壯行,送戰馬一匹,梅花槍一杆,叮嚀些關鍵之事。王進不敢違背軍令,奉求林沖代為尋覓雙親,告彆世人,單獨策馬奔定州而去。
禦史台調集文臣赴文德殿聽麻。宣讀任命竟然是範仲淹的次子範純仁,高俅遵循王詵的叮嚀謙稱本身何德何能,當不起大任如此。接著趙煦很快下了“辭免恩命不允詔”,說你乾這個職務非常合適!高俅謙辭數次不獲允,這才領受告身,上表謝恩。
高俅想起那王家父子之事,綠蘿便是同掌櫃言語幾句,那掌櫃隨即去了後院,難不成便是去放鴿?越想越是必定,他便湊上去扣問:“叨教老丈,這但是信鴿?”
他趕緊作恭喜狀:“賢弟年紀悄悄竟然官居四品,他日出息不成限量,今後你我便兄弟相稱如何?”
高俅表情大好,便去宣武街找戴氏姐妹調情。到得門口,卻見一老者在喂鳥,他聽的咕咕叫聲,走近一看大吃一驚,竟然是信鴿!
趙煦雖勝了一局,卻招來很多大臣暗中添堵,每日奏章不竭,忙的他竟得空出宮。這些人自誇忠臣,隻能以國事沉重令官家“遠弄臣”,倒給了高俅很多時候舒暢。
老者恰是張屾,女兒方纔出嫁給林沖,他單獨無聊,籌算退療養鴿,每日用信鴿和女兒互發簡訊,玩的不亦樂乎。
高俅諱飾道:“少時曾養過,後搬來東京便不再見過,老丈可否割愛一二?代價好說,我便是剛搬來此處的街坊。”
學士府暫不能住,高俅便接慕霓裳借居都尉府以備官府查點人丁,高廉等人在丹若彆院避避風頭,兼管仙草卷的交代。他暗中在內城宣武街買了一所小院,此處多為公門中人寓所,非常安然,把戴氏姐妹安設下來,又買了兩個使喚丫頭聽用,好巧不巧的是,此處正鄰那張屾家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