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宋掌櫃笑眯眯連連點頭。
“這如何美意義,還讓雪女人親身送洗臉水來,真是太客氣了!感謝!感謝!”杜文浩倉猝接過臉盆,放在門邊的洗臉架上,“女人請進,快請坐……!”
這宋掌櫃倒是個做買賣的料,和藹生財貫徹得很到位,杜文浩拱手道:“宋掌櫃過獎了!”
杜文浩忙拱手道:“見過宋掌櫃!”
“啊?你昨晚可冇說……,要多少錢啊?”杜文浩有些嚴峻,不過住店用飯當然要給錢,這不需求說的。
“堆棧裡不供應毛巾的,幫你買又要費錢,你的錢本來就未幾,要留著購置鈴醫行頭哩,歸正我毛巾有多的,這條是新的,送你了。是我剛用過冇幾天,我昨晚已經好好洗過了的,就怕你嫌棄。”雪霏兒見杜文浩還是冇動,俏臉一板,將手裡正疊著的被子往床上一扔,嗔道:“你要嫌棄,就本身上街買一條去!”
雪霏兒嗔道:“你真當我鑽錢眼子裡了?哼!昨早晨給你吃的是剩饅頭,算我送你的,不收錢!”
“我來吧!”雪霏兒搶疇昔清算床鋪,一邊清算一遍說,“你從速洗臉,毛巾是我的,潔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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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可多謝女人了!”杜文浩這才舒了一口氣,想起一事,忙問道:“昨早晨的饅頭還冇算呢,多少錢?”
雪霏兒笑道:“是我幫你跟林掌櫃借的,你給人出診,當然要帶個藥箱了,哪有空動手去給人瞧病的理?”
“還不錯。”
一個胖乎乎的老者正在堆棧櫃檯前麵扒拉著算盤,雪霏兒帶著杜文浩走到他麵前,把那七文銅錢拍在櫃檯上,說道:“爹!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昨晚給孩子治病住在我們堆棧的杜郎中,這是他明天的店錢和早上的飯錢。杜郎中,這是我爹。我爹姓宋。”
雪霏兒這才笑了,一邊持續清算床鋪,一邊說道:“甚麼冒昧不冒昧的,你們讀書人說話就是酸溜溜的聽著難受,快洗吧,等一會我還要帶你出診呢。”
杜文浩已經拿起毛巾,聽這話不由一愣,訕訕地將毛巾放下。
雪霏兒咯咯笑了。
“不消客氣的,不過話可得說清楚,你留宿和早餐我可都是要收錢的喲!”
杜文浩一愣:“出診?”
“嘻嘻,瞧你嚴峻那樣,恐怕我訛你吧?放心!我跟我爹說了,我爹承諾給你優惠。這單間彆人留宿都是十文,隻收你五文錢,早餐兩個窩頭一碗稀飯,彆人收四文,隻收你兩文,都是半價優惠,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