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林青黛有些不美意義,微微搖點頭。
杜文浩笑道:“行啊,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哄,多一隻冇乾係的了!”
劉氏倒也冇有多客氣,坐了下來,聽憑林青黛擺好碗筷,斟了一杯酒。龐雨琴、雪霏兒和杜文浩也都坐下了。
杜文浩走到林青黛身邊,昂首望望夜空,通俗陰暗的夜空裡,一輪明月斜掛在天涯,隻要闊彆玉輪的處所,纔有幾顆模糊的星鬥在眨眼。這景象讓杜文浩長舒一口氣,隨口吟誦蘇軾名句:“――明月幾時有,把酒問彼蒼。”
實在這怪不到林青黛,蘇東坡當時的確是著名流物,他的詞一麵世,當即被廣為傳抄,成為青樓歌姬們吟唱春花的儲存曲目。但蘇東坡是在被貶黃州團練使時,築室於東坡,自號東坡居士,才叫蘇東坡的,那是這以後一年後的事情,以是林青黛不成能曉得。
“李清照,宋朝女詞人啊!”剛說到這裡,杜文浩驀地想起,李清照生於北宋,死在南宋,飽受戰亂之苦,現在是北宋中期,那就是說,李清照這時候還冇出世呢。
林青黛一愣,她這五味堂當時盤過來的錢,加上增加的一些投入,統共花了也不到一千兩,就按一千兩算,那兩邊也應當是對半,撤除杜文浩占得兩股,兩邊應當各占四股纔對,現在對方竟然隻要求占兩股,即是對林青黛的五味堂代價高估了一倍。這便宜可占大發了。隻不過,林青黛不是喜好占便宜的人,輕咳一聲,道:“這個……,夫人,鄙堂的估價冇那麼高,隻要……”
“我翻醫書,隨便翻到一頁的第一味藥,你得頓時說出這味藥的一個經方和出處,不準瞎編。說出來了,我喝酒,說不出,你喝酒!如何?”
劉氏把手一擺,笑道:“林掌櫃,你五味堂值多少錢,得由我們判定,我們以為五味堂起碼代價三千兩,折六股,我們的一千兩折兩股,杜先生的醫術當然不止兩股的代價,但既然你們兩邊已經達成分歧,我們也承認,就這麼定了,你占六股,我們和杜先生各占兩股。你是大掌櫃,賬目財務仍然由你全麵賣力,杜先生是二掌櫃,我們琴兒是三掌櫃,兩人幫手你。年底分紅,虧損共擔。”
杜文浩啞然發笑:“你喝醉了?蘇東坡就是蘇軾啊!東坡居士是他的號啊。”
林青黛對屋裡英子道:“英子,把茶幾搬出來,叫廚房再炒兩小菜,溫一壺酒來!”
三人舉杯請安,都一起乾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