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接過紋銀,抹了一把眼淚,抱拳道:“林掌櫃仁義,多謝了!”回身望向那姓柴的大夫,指著他哼聲道:“庸醫!勸你歸去種田耕地抱孫子去吧,免得再禍害彆人!我們走!”
林青黛稍稍舒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兄弟歸天,我們也很難過,柴大夫是我們五味堂的,此次開方有些錯誤,這錯誤就由我們五味堂賣力補償好了。”走到櫃檯後,從錢箱子裡取出一錠銀子,回到壯漢麵前:“這是二十兩紋銀,算是補償你們的燒埋費。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林青黛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何當初不把病人送錢神醫那邊醫治?”
他四週轉了一會,瞥見很多店放開端上門板關店門了,這才捂著咕咕叫的肚子踱著步回到“五味堂”。
胖伴計從速哈著腰說道:“雪女人,對不起,我是新來的伴計,我叫朱有財,人家都叫我‘傻胖’。嘿嘿”
“女人,真是對不住,這都快二更天了,大夫已經回家了。”
路過那壯漢剛纔提到的錢神醫的濟世堂門口,目睹這藥鋪很大很氣度,光是揀藥的伴計就有五六個。前來求醫問藥的病人絡繹不斷。現在都入夜了,店裡病人還是很多。
林青黛歉意道:“柴大夫已經走了好一會了。要不,我叫個伴計幫你叫去,請他出診?”
杜文浩心頭一涼:“找到了?誰啊?”
雪霏兒遊移半晌:“算了,她們母女也恐怕付不起出診費,我求我爹幫幫她們,可我爹張嘴還是那句‘慈不開店’,不肯拿錢出來,恰好濟世堂那神醫錢不收也不在,彆的大夫可冇他好說話,唉!算了,歸正屁股上的疔瘡一時半會也冇甚麼大礙,隻是不幸這孩子……,我歸去了!”
“柴大夫呢?我是劈麵堆棧的,有客人病了,我要找柴大夫去瞧病!”
“哦,那不美意義,我們要得伴計已經招到了,您來晚了。您瞧,門上的啟迪都已經撕下來了。”
壯漢一臉淒然:“唉!這都是命!要不是前些日子錢神醫護送龐縣尉得了暴病的二奶奶去了府城,一時半會回不來,我兄長又危在朝夕,加上聽你們五味堂這柴大夫……,啊不,柴庸醫!他說他能治這病,我又如何會把兄長送他醫治?!”
“對不起!對……”杜文浩倉猝躬身賠罪。聽聲音是個女子,並且聲音清脆裡帶著有幾分稚嫩,禁不住抬眼看去,倒是個小女人,十五六歲,瓜子臉,肌膚烏黑如凝脂普通,眼睛大大的,黑亮有神,瞟了一眼杜文浩,急倉促跑進了藥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