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你一下也罷，我師父說，蓋久嗽者，肺亡津液，喘症有由肺盛，複有風冷者，胸滿短氣，氣急喘嗽，上氣，搶先散肺，後發散風冷。若悶亂氣粗，喘促哽氣者，難治，肺虛損故也。明白了嗎？”

張老夫在兒子攙扶下，咳喘著漸漸走了。

“如許啊……”

冇等他兒子答覆，杜文浩已經笑道：“如果我給白叟家你的哮喘治好了呢？也不準他們來謝我？”

藥很快抓好了，張老夫的兒子遊移半晌，陪笑道：“我能謄寫一下藥方嗎？若真有效，今後也便利給老爺子找方抓藥服用。”

閻妙手揹著雙手揚長而去，走到門口又站住了，回身過來，獵奇地問道：“剛纔你說如果我打賭輸了，隻要我帶一句話給我師父，我倒想曉得，你要我帶甚麼話給我師父？”

“是嗎？那你師父是包治百病藥到病除了？”

“我說了，不消了！”

“行了行了！你愛如何說如何說，這就請回吧，我這還忙著呢。”

閻妙手嘲笑：“嘿嘿，你還來考我？就指導你一下也罷，――麻黃、芍藥、乾薑、半夏各三錢，桂枝、炙甘草各兩錢，細辛、五味子各一錢。隨證加減！”

閻妙手哼了一聲：“甚麼意義？你讓我師父不消了，不消甚麼了？這冇頭冇腦的話誰聽得懂？”

“那當然！”閻妙手對勁洋洋晃了晃腦袋，一瞟眼瞥見杜文浩嘴角有一絲恥笑，頓時想起龐縣尉二奶奶的病師父就冇治好，頓時輕咳一聲道：“龐縣尉妾室的病另當彆論，若不是我師父前麵醫治打下了根本，你又如何救得了她的性命，――不對，現在還冇必定就能救活，這話還不能說。”

“治腎虛？冇有！――乾嗎要治腎虛？”

“得嘞！”吳聰提筆，很快抄好了方劑，遞給張老夫的兒子，叮嚀道：“這方劑但是按先生的意義抄給你了，牢記不成彆傳，免得孤負了先生一番美意。”

“很不錯，都答對了，我再問你，這藥方中，可有治腎虛的藥？”

“聽我的！”張老夫轉頭望著兒子，“為父話可說在前頭，咳咳咳……，不管先生給為父治成甚麼樣，你們都不準找他費事！聽到冇有？咳咳……”

“輸冇輸嘴上說了不算，得看療效！叨教，假定張老夫的病我治好了，如何算我輸？”

“你！――哼！好，你不答覆，就算打賭輸給我了，我們兩下扯平，正如你剛纔所說，願賭伏輸，五天後我師父若要來找你拜師，你可不得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