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見不是頭,忙都上前為李逵討情。
次日,宋江公然在城mén四周趕上了公孫勝,一併迎著帶路進了堆棧裡,在堆棧又與候在mén口的武鬆廝見,一行人等這才安設在了堆棧裡,揀了個僻靜的閣兒,又叫來酒ròu一起吃酒。世人團團而坐,那宋江見人等坐齊了,又說了一些彆後相逢的話。
公孫勝忙道:“此事輕易。我這些光陰也曾探聽的她喜好名流詞畫,是以倒也輕易得來,哥哥身負才名,想來要尋些這個物件也是輕易的。”
說罷,宋江重重歎了一口氣,將yù舉與chún邊的酒盞放了下來,點頭道:“即便是兄弟們多有不解,我亦要為之,便是遭江湖豪傑唾笑,我自擋之”
宋江聽了心中大動不由點了點頭道:“如是你這般說來,倒是有可為。隻是她一個*子,如何能與我說話?如果曉得俺等的身份,隻怕還要吃她告密”
本來倒是李逵這廝,聽了宋江之言,跳將起來,從那腰裡戳出兩把斧頭來,大聲叫喚。宋江聽聞這廝肆無顧忌,倉猝伸脫手捂住他的嘴巴,嗬叱道:“你這廝,先前倒是如何與我包管的?現在卻又要招惹是非出來。你這等無君父的莽漢,再不敢領你出mén”
李逵聽宋江說的斷交,不由慌了,忙跪倒在隧道:“哥哥要罰,卻不要不認俺做兄弟。俺現在最恭敬的便是哥哥了。”
公孫勝不由笑道:“方纔李逵兄弟也說了,成王敗寇,如果哥哥得官家招安了,便是大宋的官軍,今後多有殺賊,多立軍功,還怕天下人不敬佩哥哥麼?如果不做這事,招安不成,哥哥還不是這天下人眼裡的賊寇麼?另有甚麼忠孝可言?”
公孫勝聽了此言,不由點頭道:“隻怕現在不好再去了。”
“俺是個粗人,也聽得一些理的,有道是成王敗寇,這句話也曾聽聞過。如果哥哥領了俺等梁山兄弟,殺得那官兵大敗虧輸,豈不是變成了王?那官兵打不過俺等,卻不是成了寇。當日那北京梁中書,還不是吃俺等兄弟打得大敗,這等看來,這官兵是寇,俺等為王了”李逵兀自不平,口裡還直叫喚著說些hún話出來,隻聽得那宋江醬臉又黑了幾分。
宋江一聽,內心歡樂,自從流落江湖,出了在潯陽酒樓提了一首反詩,也無有甚麼詩詞出來,卻自大才名。現在這公孫勝sāo到了他的癢處,天然是歡樂無窮。當即也答允下來,隻商討甚麼時候去尋那物件,甚麼時候去見那頭牌名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