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那裡的話。昔日若不是哥哥看顧俺,俺那裡有本日?”武二將李響請了上座,李響再三推讓不得,隻得坐了。
當即各營紛繁清算軍馬,束縛軍士,朝著渭州城下滾滾而來。
“這個天然免得!”龔召點頭答允而去。
“那鄭屠在這渭城內另有一支兵馬,莫約千餘人。乃是一個名喚武二的掌管。這些光陰,隻在那渭城內鄭屠室第之處遊弋。”龔召笑道,“莫不如相公也摸索一番,隻說要變更他的兵馬,抗擊夏人守勢。此處兵馬應不該召,那鄭屠情意便也可曉得一二了。”
武二那裡肯放他走,苦苦留住道:“你我兄弟可貴見一麵的,如何也要吃些酒肉,敘些舊情再行,我這一行鄭家兵就在此處,多有光陰再去!”
“真真故意!”嵬名察哥嘲笑一聲,然後將手中書卷放下,問道,“諸位可知我方纔看的甚麼書?”
“不過看看兄弟!”那人豁然便是李純平。
且說武二自從五嶺峰覆命而回,便直接領了一千士卒入了渭州城,將那鄭屠府邸四周團團保護住,便是蒼蠅也可貴飛出來。
“請元帥從輕發落!”頓時兩旁將領齊齊出列,對嵬名察哥施禮道。
“服從!”世人轟然報命。
“更可貴是鄭家兵乃是與夏人遭受相鬥,全完不死我等早已設戰略好,隻等夏人入彀。若不是那呼延勝等不及後盾之軍,隻怕夏人潰敗更甚,傷亡更重。”龔召亦點頭道,“此人恁地了得。如此短促之間,便練習的如此精銳之師!”
“武翼大夫?”種師道不由看了龔召兩眼笑道,“你之意,便是要將他升作從七品?”
李響吃武二把住臂膀,不好強動,隻得苦笑道:“卻不是折殺了俺麼?但隻做個平常士卒便足矣,哪敢有甚麼苛求!”
“當日之事,不說也罷。”李響點頭道。
武二一聽,不由大喜道:“快快請出去!”
“罷了,罷了!這很多將領為你討情,多少也要給些情麵的。”嵬名察哥搖搖投,這才道,“極刑免了,活罪難逃,杖八十軍棍,降三級,今後再行建功後酌情升賞!”
這日恰是那姚平仲勝了一陣,全城百姓送了一口氣。武二正在臨時街頭的一間民房充作的虎帳中,安插諸事,便聽得有人來報導:“外頭李大官人拜見武校尉,見倒是不見?”
嵬名察哥此時並無笑意,隻是神采更加的峻厲起來,站起家道:“諸位已然曉得,我軍新敗,軍心非常動亂。還望諸位齊齊經心,若不能一鼓作氣,隻怕這渭州之城,便難以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