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大呼一聲:“小人冤枉,這都是都頭誣告於我!”
周知州嘲笑一聲道:“你這廝還要抵賴。”因喝一聲道:“陳都頭,你且將這廝賄賂你的事情一一道來!”
陳都頭嘲笑道:“也好讓你這廝死個明白,已經有人在知州衙門裡將你告了。隻道你強買強賣、強奪財賄,謀財害命,如此各種,你還要狡賴不成?還不與我鎖了!”大喝一聲,早有衙役如狼似虎上前,將那廝鎖住。
那老夫點頭,兩人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那老夫便要告彆,周知州又捧出一個包裹,遞與老夫道:“些許小禮,送與老爹買些果子吃吧!”
此時陳都頭衝一旁笑立的李響道:“還望李大官人前去衙役做個見證。”
爭奈那火簽落地,便聽得陳都頭上前一步,大喝一聲道:“你還要誣告人不成?”說罷,岔開葵扇般的手掌,正正反反,將那廝打了二十個嘴瓜子,頓時牙齒脫落,嘴巴也腫的不成模樣,鮮血迸流,嘴裡仍支支吾吾的,卻說不出話來。
那老夫笑道:“大人斷案,自是公允。小的謝過大人,今後大人高升,小的先與大人一些程儀,今後自還相謝!”
周知州大喜道:“正見得經略使大人對老爹的看重,由此,謝過老爹!”說著便拱一拱手。
周知州笑道:“那廝已然被抄冇了產業,遠遠的放逐了,老爹可曾對勁?”
王彪忙道:“恁地時,便是要鎖拿俺,也得有個由頭,此地上有小種經略相公省視,又有知州明擦秋毫,斷不能容你這般就要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