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起趕路,將那車兒推得緩慢。轉眼間便道了一處凹處,這幾人也未曾防備的,但聽得一聲吼怒之聲,隨即就聽得那白勝“哎呀”一聲,一跤顛仆。
公孫勝大呼一聲“哎呀!”道:“恁地這官府如此敏捷,俺等這才劫得,便出了佈告了。”因見著婦人歸家的早,便問道,“你倒是那邊所見?可曾到了縣裡?”
那軍漢見吳用這般,不由大笑道:“俺看你也不像,斯斯文文,倒是個教書先生。也罷,那些歹人凶暴非常,隻怕流落再次,說不得要再次傷人,是以提示先生則個。快快家去,休在路上閒走。”
一番計議下來,世人都去安排安插,又商定了時候,便齊聚在那黃泥崗,專等楊誌等人。
那婦人忙道:“未曾到得,但見那路上各處也貼著佈告,有十數名軍漢把持這路口,來往嚴加盤問,是以不敢上前,隻問了幾句,便迴轉了。”
吳用忙道:“未曾帶的行李。隻是為何這般安插,所為何事?”
“如此乃是天佑我等了!”吳用聽罷白勝一番論述,不由撫掌笑道,“那廝惹了公憤,必然中了我們的戰略,要取這生辰綱,必在此人身上。”
晁蓋大笑道:“這廝安排得也謹慎,本來要費些手腳的,卻不耐這般的容不得人,現在我等自去籌辦,休叫走了他!”
八小我吃了這一回酒,又提及半途之事,更加現白過來,隻怕是路上偶遇的人。因又怕那人逃了去告官是以又要商討個戰略,好安閒的歸去。
世人得空理睬,隻在一旁警戒萬分。隻是過了半晌,卻又無人出來,那晁蓋大膽,提了樸刀,隻朝火線探去,其他世人也朝著四下散開來,撥草尋人,隻是那裡尋獲得?目睹得那白日鼠白勝哀號不止,吳用忍不住道:“卻不知是何許人,這箭射得蹊蹺。俺等隻是快走,莫不要誤了時候。現在此事也隻是俺等八人曉得,現在此人射了一箭便走了,想必勢單力薄,卻不是有備而來,想必是偶爾趕上也說不得。”
未幾時,便到了那白勝家中,對那晁天王叫得一聲道:“哎呀,果然不好。這婦人說話有理,果然是縣裡出的佈告,隻要拿擷取生辰綱的歹人。沿途不知兵丁,幸得在此逗留了半日,不若隻怕要露了行跡。”
晁蓋等人見一行十四人全被麻翻,不由大笑道:“任你如何謹慎,畢竟要送了這繁華與俺等享用的。兄弟們,一起脫手,將這十一擔金珠寶貝挑了,搬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