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見了月娘如此說道,都點頭稱是,想來這王子養也不過是虛言恐嚇罷了!一時候便又散了。隻是這一番攪合,世人對作詩作詞也有些懶惰了,未幾時便草草散開,或是三五成群與那河邊柳邊,尋花問柳,勾搭小娘去了。
“如此,如何鑒定此詞便是抄襲彆人?”月娘點頭感喟道,“曆朝諸多大師,皆是出身豪門,若似你這等猜想,便是本朝前相公文忠公寫得諸多好詩好詞,也是抄襲之人麼?如此衣帽識人,便是落了下乘,卻不知大官人覺得然否?”
王子養如此一叫,頓時統統人都驚覺起來,方纔世人都隻沉浸在那詞的意境當中,涓滴卻未曾想到是否符合景象之事,見王子養提出,也是點頭。
王彪一看,倒是那王子養,這廝也是認得的,不由嘿嘿笑道:“你且與我說!”
蕊娘往年雖有些才名,卻未曾拋頭露麵過,後背鄭屠買了,更加未曾出得門,本日之人天然是不認得她的。統統人等俱都望著王子養,隻待他明說。
其他幾個俱都麵露謹慎之色,漸漸的移身,將月娘、種溪以及蕊娘並綠釧圍在中間。
頓時世人無不嘩然。本來這小娘倒是屠戶之妾,那先前敬意敬慕的,那些還想著要勾搭的,那些嫉恨才學的,此一時都當作了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