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回聲而去,周知州回到後衙,便見到自家的女兒月娘急倉促而來,瞥見周知州,隻得一人迴轉,不由滿心絕望道:“父親,那鄭大官人可迴轉了?”
“這些光陰,隻因各處商賈不肯出城,那些平常用度的物品,目睹得代價就貴了起來,便是平常的菜蔬果品,也少有人叫賣了。”李響道,“倒是哥哥這肉鋪的買賣倒是紅火了很多。如果那三家生豬供應多些,隻怕每日的進項還要多出幾分!”
隻是那鄭屠,周知州倒也不好撇開來。畢竟名聲吃那種溪占了,這也情有可原。也對鄭屠膽識技藝有些佩服,一心想要收攏,便將鄭屠叫到衙門,說了些安撫的言語。又見那鄭屠神采,倒也無甚可惜之色,便摸索道:“汝也是一名豪傑,整日裡,屠狗殺豬,倒也可惜了你這身好技藝,莫若便在衙門裡聽個差使,某與你個都頭做可好?”
鄭屠辭了周知州,出了衙門,又去了狀元橋,尋李響說話。自全部渭州城被鄭屠領受過來後,李響便坐鎮狀元橋,日日派了人望城中各處巡查,那些常日裡橫行的地痞,俱都收斂了。現在鄭屠又挾斬殺王彪之威,這偌大的渭州城,恁地是冇得地痞挑釁挑事。且鄭屠也有義氣,收攏了那些冇得下落的地痞閒漢,專門把守各處,也算是有個出處,月末另有些閒錢打賞下來,日子倒也過得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