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酒,吃到日暮時分,鄭屠強留了宋承貴並季玉,隻叫他二人明日出發。第二日,眾兄弟又來相送。
“這又如何?”季玉兀自不滿,“卻如何便容不得哥哥在此地?”
“哦?”鄭屠不由笑道,“另有這等事?”
“罷了!”季玉再也偶然說這件事了,便舉起酒盞,悶頭吃了一杯。
“哥哥此去,自有一番風景!”史通義歎道,“俺等不必為之擔憂。”
次日,各部軍馬清算結束。史進領了本部軍馬在前,鄭屠並諸位兄弟在中,呼延勝在後壓陣,而五嶺峰相投的兄弟們皆排在最後。
鄭屠點頭應允,說了兩句練習上的事,便告彆去了。這一去,武二便挑了十數名探子,彆離由鄭屠以保舉,或應征參軍的體例,進了小種相公麾下不提。
“歸去整軍!”鄭屠大呼一聲道,“諸位兄弟,俺等歸去。雖不如大哥在朝廷晉身,但俺等必定要使天下人得知,俺的鄭家兵便是天下之強兵!”
鄭屠不由笑罵道:“你這廝,又稱兄道弟,與你說過的,軍中以軍職相稱。”
武二點頭道:“按哥哥的叮嚀,這等事天然是做的得心應手的。儘管寬解便是!我這邊去安排。”
“殺能人!”史通義並石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