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一聽,便曉得正題來了,便忍住不說話。
“坐!”種師道見鄭屠如此模樣,也微微點頭,抬手錶示道。
“二十萬貫?”種師道心中一喜,旋即點點頭道,“如此操心了!如此輕財重法度,保義郎也算是某第一個見過的這般人物!”
那門子忙點頭,扯了鄭屠的袖子一把,笑道:“相公麵色陡峭,卻罕見的正裝在後廳歡迎,如此可見對保義郎另眼相看!”
“保義郎,昨日呼延副總督不是有批財賄押送返來了麼?何不取一半分與那小種相公?”吳之敏忙介麵道,“小種相公雖偏居西北,然府邸製作,殊為富麗,如果隻依得俸祿,那裡建得起這般的流派?何況還隻是他偏居暫住之所,破鈔必定不菲,何不投其所好?”
種師道一聽,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道:“與你說話,端的是風趣,某便是想要擺些下屬的架式,也是不能夠的。”說到此處,忽地言語一頓,收斂起笑容道:“往年夏人不敢寇邊倒也實事,隻是現在夏人新勝,秋收頓時就要到來,隻恐夏人要趁大勝之威,前來掠取我邊民糧草,現在想來,甚是堪憂啊。西北軍雖英勇善戰,然夏大家多勢眾,不免顧此失彼。”
“現在見得你鄭家兵也是兵強馬壯,恰好報效朝廷之時,如果戰事起時,是以某便代為朝廷,請鄭家兵為幫手,一同應對夏人,鄭家兵可歸為某麾下,任憑批示!”
那門子是認得的,鄭屠天然也奉上了十兩銀子,大喜之下,倉猝去稟報了。未幾時便迴轉,對鄭屠喜笑容開道:“我家相私有請!”
種師道正位坐著,顯見得早到了,鄭屠也重視到,幾次見麵時,都是本身先到,便站立一旁等待,現在倒是種師道等本身過來,顯見得本身在貳心中的分量減輕了很多。
吳之敏沉吟半晌便道:“此番保義郎剿除山賊有功,小種相公天然是樂見其成,大加犒賞,或許會奏請朝廷為保義郎晉身官職。此役足以讓小種相公對鄭家兵另眼相看,如果夏人來襲,隻怕大人這鄭家兵要為他所用!”
“這些光陰,某領鄭家兵征剿能人,這些能人盜窟,常日裡掠取了夫君財賄,堆積盜窟,現在某一併緝獲了。”鄭屠說道此處,頓了一頓,公然見那種師道眼睛忽地一亮。
鄭屠咬牙道:“隻是現在新納五嶺峰並幾處盜窟降卒,人手多了,以某供應之力,貧乏糧草、鎧甲、兵刃,這些降卒又不經練習,隻怕會誤了相公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