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乃是當今北宋文壇大師,更是初創了婉約派風,在詩詞方麵的成就在場天然無人能比,以是世人都想聽聽他的定見。
“陳公子打賞,錢二十貫。”
劈麵的木樓上,曹娉婷端著酒杯看著劈麵,扭頭對身邊的婢女叮嚀了幾句,那婢女點點頭,回身下樓,直奔主廳而去。
在吵喧華鬨的打賞聲中,第一場的成果已經出來了,興化黃中庸的一首《卜運算元》成為了最好。而第二場的題目隨之也寫在白布上,掛於高台正中。
趙宗玄看了看狄詠,道:“家中有顧大師在,三弟那邊還能看得上其他女子?對否?”
“甚麼鬼?!”陳言瞪著眼睛看向高台。
陳言看了看台上躬身報答的楚倩兒,心說這銀錢也賺的太輕易了啊,看來還是本身太笨啊,辛辛苦苦的開個小店,一天賦一貫的支出,人家下台唱個曲兒就百十來貫的,這就是差異啊!
高台上的燃香燒儘,宣佈第一場結束,而主廳那邊正熱火朝天的停止會商評判,這個當口天然是不能冷場的,因而世人聞雲板聲響起,緊接著一陣琴音傳來,十幾名身穿宮裝紗裙的少女款款登台而來,而後一白紗裙女子度量古琴而來,世人一見,不由的竊保私語,竟然是東風雨露樓的楚倩兒。
“否!”
“怕了?”
趙宗玄搖著腦袋說道:“我是不成的,不然三弟去嚐嚐?”
“碰到了費事。”
“怎去了那好久?”趙宗玄獵奇的問道。
很快的就有柳府的仆人下台喊道:“周公子打賞,錢二十貫。”
“妙手啊!”陳言不由的感慨了道。
跟著那婉轉的琴聲響起,陳言感覺不妙啊,因為此時楚倩兒彈奏的恰是那首《天仙子》。
以憶為題,範圍廣泛,且要唱和當前,倒是有些難以掌控,這明顯比第一場的梅要難上一些。陳言當然不籌算脫手了,倒是趙宗玄按捺不住了,凝神提筆,倒是如何也落不下去。他雖為宗室後輩,但是卻自幼習武,對於詩詞歌賦甚麼的隻是略懂罷了,讓他做詩詞真是有些難堪。
“有那麼誇大嗎?”陳言嘴上如此說,心中卻真是佩服不已,這楚倩兒的唱工絕對可謂頂級,加上伴舞的風韻綽約,這首《天仙子》絕對比後代的原唱境地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