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事情隻能外人幫不上忙,隻能當事人本身處理。貨郎於玄彷彿想明白了甚麼,仇恨的眼神中一絲凶光一閃而過,拱手道:“多謝二位互助,告彆!”
加上圍觀者的彌補,林昭聽出個大抵,本來又是個家道中落,雙方悔婚,但是一對年青人彷彿豪情篤深的苦情劇!
“東陽曉得嗎?這五丈河直通梁山泊,下流便要顛末濟水故道中轉齊州。”曾鞏說完以後神情一黯,歎道:“可昔年與濟水並流的黃河卻已不見了蹤跡!這些年黃河水患嚴峻,常常決口,改道。自仁宗年間起的幾次改道,導致黃河向北流去,乃至逼近了燕山一帶,入海口四周的一段彷彿成為宋遼兩國的界河。”
想不到邊城鄉野之間,另有如此雅士,林昭饒有興趣,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火線不遠處是個還算繁華的大集鎮,一處偌大的院落以外,一副貨郎挑子放在地上,一個看起來儀表堂堂,模樣斯文的男人站在一旁,長笛在唇,收回動聽的音符。
曾鞏憂心忡忡道:“是啊,我們現在是走海路去遼東,返來的時候若走陸路過燕雲,到時候你會看到的……”
“呼喊,年青人要多管閒事?再多嘴,我連你一起打!”惡奴放肆地衝了過來,林昭身材未曾動,蘇岸便閃身衝了上去。
本來是笛聲傳情啊!
“我不走……於郎,於郎……”少女阿雲死死地抓住貨郎於玄的手,不肯意鬆開,卻被健婦生生掰開……
“胡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現在你父母不在了,長兄如父,我這做堂兄的便為你做主了……”
身邊的曾鞏卻歎道:“我大宋確切因水得利,卻也因水而災害頻頻。”
但是隨之的劇情變成了棒打鴛鴦,宅院當中衝出一行人,各個手拿棍棒,將貨郎與女子圍在當中。
此時的林昭底子未曾想到,在登州鄉間無疑間碰到的小女子,在不久的將來,將在大宋朝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唉,真是苦了一對不幸的有戀人!”林昭不由感慨,奈安在當代,這等婚姻宗族之事外人底子不能插手,哪怕是官府都無能為力。
“你叫甚麼名字?”林昭隨口問起同業軍事的名字。
“許知州客氣了!”曾鞏一向很低調,但是歐陽修高足的身份,不管在那邊都那麼的顯眼。
“好你個於玄,又想來勾引我家小妹……”一個近似於三十多歲,腦滿腸肥,財主摸樣的男人隨後呈現,惡狠狠地指著貨郎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