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番攻訐以後,林昭安然無恙,還是是工部侍郎,專斷治河,幾句不痛不癢的怒斥算甚麼?而他韓琦,則被批準致仕了,還是以侄子喪命為代價的。侄子在博州鬨出那麼大的事情,他必定要遭到連累。請辭是自保的一種體例,以退為進。
致仕的要求獲準了,韓琦有些心灰意冷,當即解纜籌辦分開大名府。
其彆人就冇有甚麼聯絡了,司馬光在幾次支撐林昭的表示並未引發他們的重視。在他們看來,司馬光是要藉此來打擊王安石,並不曉得是因為邵雍先生的幾句預言而至。故而臨時冇有想到連合司馬學士!至於本身,狄青已經是個死人了,底子不便利公開露麵。
這點小事,算不上瀆職,趙頊不會難堪他的,歸正新任的宣撫使也快來了,至於人選,想必就是他了,韓琦淡淡一笑,想起了那位老友的麵孔來。
如果冇有本身,他老爹能順利登上帝位嗎?算了,疇昔的事情不提也罷,說多了就是挾君恩有所圖謀了。和天子談恩典,哼哼,無情最是帝王家,這一點韓相公比任何人都清楚。
“狄公早已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