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冇有答覆,但等因而默許了。
李東林沉聲道:“敢問阿昌兄來綏州為了甚麼?起碼是想要有所斬獲對吧?”
李東林信心滿滿,這個投名狀非常首要,必必要辦的標緻。
一個劉昌祚,一個種師道,並五千精兵在側。有三千人是從慶州帶來的鐵騎保護,從清澗城出來的時候,種諤不大放心,又讓種師道帶領兩千種家軍助陣,和談使的衛隊也達到了五千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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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此番和談固然是西夏提出來的,但並非是西夏主動投降。因為靜州的一場小勝利,使得西夏人堅稱是互有勝負,隻是不肯意生靈塗炭才情願和談的。為此,折克行遭到的彈劾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