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做甚麼?莫要壞了買賣。”
“是啊,昨日被客人纏住,未能見小乙哥使琴……小乙哥莫推讓,我姐妹一早便來,就是望能再聆聽一番。小乙哥,你不會回絕吧,隻一曲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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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玉尹悄悄拍著額頭,拿著嵇琴,也是好生難堪。
李七兒話未說完,便有一人大聲道:“玉哥兒,奴叫做敦奴。”
玉尹活動了一下腿腳,走進夥房,卻見屜子裡熱著餅子,另有一碗麥粥。
玉尹隻聽得頭疼,趕緊道:“姐姐們且住,姐姐們且住,聽小乙一言。”
“是十斤精肉怎好,但取二十斤來。”
“多少?”
內裡還下著雨,玉尹一覺醒來,卻見屋中光芒暗淡。
俏枝兒笑了,上高低下打量奴哥,看得奴哥內心發毛。
“小乙哥,昨夜使得好琴,何時也教我兩手?”
“那裡壞了買賣?”
“玉哥兒好本領!”
“讓你個挑釁是非的賤婢,還敢在這裡呱噪?
一個姐兒捧著一支嵇琴上前,塞到了玉尹手中。
這也讓玉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暢快很多。
想要回絕,恐怕不成!
昨晚回家後,玉尹便睡了!
說著話,二姐拿來一張長凳,擺在幌子上麵。
統統都彷彿那麼天然,那麼舒暢。
“不就是錢嘛……”
卻在這時,忽聽有人喊道:“玉哥兒來了!”
奴哥捂著臉,趕緊退出房間。
可馮超又能有甚麼體例,能挽回臉麵呢?
黃小七三名刀手,也是麵帶笑容,“小乙哥,昨夜可端的爽氣,掃了那鳥廝的顏麵,好個痛快。剛纔你不在,那白礬樓的東主過來時,好生謹慎。”
奴哥,自家知你忠心,從明日起,你去夥房活動吧。”
天陰沉沉的,恍若在醞釀一場風暴。氛圍中,滿盈著一股子壓抑的氣味,玉尹披衣而起,走到房門口,卻見院子裡空蕩蕩的,不見一人……
明天和玉尹打號召的人很多,都是熟諳的麵孔,卻多了幾分讚美。